一股涼風襲來,莫問寒瞬間清醒。
“莫峰主,清兒又來了!”只見夏清提著一罈美酒,笑臉盈盈的向莫問寒走來。
他今天穿著一襲白色長袍,腰間纏著一條青色絲帶,一頭黑髮高高紮在腦後,像極了安然的裝扮。
再加上夏清安然身高身材什麼的本來就很相像,這讓莫問寒一時間看的有些愣神。
隨後,莫問寒回過神來,輕咳一聲,“你怎麼來了?”
夏清走到莫問寒身旁,將手中的酒放在一旁,“清兒這不是給峰主送酒來了嘛!”
“終究不是然兒!”莫問寒內心暗道。
“行了,酒放下便走吧!”莫問寒語氣一變冷冷說道。
“莫峰主,清兒有些話想對你說,可以等清兒說完再趕清兒走嗎?”夏清懇求道。
想著對方好歹一直給自己送酒,莫問寒便點頭應道“說完就走!”
“其實清兒一直喜歡莫峰主,從一開始便喜歡。”夏清紅著臉低聲說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莫問寒仍舊冷冷說道。
夏清認真地看著莫問寒,“清兒說的都是真心話,莫峰主,我喜歡你。”說完,她的臉頰更紅了。
“說完了?”莫問寒冷冷問道。
夏清尷尬的點了點頭。
“那就離開吧!”莫問寒催促道。
聞言,夏清那清澈如水的眼眸底部忽地掠過一抹難以言喻的委屈之色,彷彿被什麼東西刺痛了般。緊接著,他的眸子像是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霧氣所籠罩,眨眼間就變得水汪汪的,滿含著無盡的哀傷與痛楚。
“我明白了........” 他喃喃自語道,聲音輕得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其中夾雜著深深的無奈和絕望。
說罷,他便毫不猶豫地轉身,腳步踉蹌卻又堅定地小跑著離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艱難,彷彿揹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望著夏清漸行漸遠、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的單薄身影,莫問寒的心頭竟然湧起了一憐憫之情。她很快回過神來,用力甩了甩頭,試圖將這股莫名的情緒甩出腦海。
莫問寒緩緩轉過身去,不再看去。她伸手抓起放在一旁的酒罈,仰頭便是一通猛灌。
辛辣濃烈的美酒如同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順著喉嚨一路灼燒而下,帶來一種近乎撕裂的劇痛感。但她似乎全然不顧這些,只是不停地吞嚥著,想要用酒精來麻痺自己那顆紛亂複雜的心。
她明白,自己對安然的那份深情早已深深地紮根在心底,任憑歲月如何流轉都難以磨滅。
她不會接受夏清,也不想傷害夏清這顆無辜的心。只是可能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她對夏清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冷淡。
而離開的夏清也沒有氣餒,或者說他也沒有辦法不去接近莫問寒。
即使莫問寒的拒絕讓他感到委屈,可是宋清雨的命令讓他不得不去接近她。
日復一日,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夏清從未缺席過一天,即使每天來都會被莫問寒趕走。
慢慢的,從一開始幾乎說不上一句話,到現在他可以請教一下莫問寒修煉上的事情,但是一談及其它方面,他又會被趕走。
.................
與此同時,魔域的宋清雨也得知了這一情況,她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了,是時候該帶安然去看所謂的“真相”。
她來到宮殿內,徑直走向了安然的房間內。
推門而入,只見安然衣冠不整靜靜的躺在床榻上。
聽見開門聲,安然隨即緩緩閉上眼,伸手扯了扯衣服的領口,露出一塊雪白的肌膚。
關於宋清雨答應他去見莫問寒的事情,安然已經死心了,因為這些時間宋清雨從來沒有提及過這件事情。
而安然差不多已經習慣了宋清雨每隔幾天就來一次,與其被她粗暴的扯去衣服,還不如自己脫掉。
“然兒,這是準備這個樣子和主人我出去嗎?”宋清雨調笑道。
“不.......不要....就在房間裡吧!”安然有些羞澀的說道,雖然習慣了宋清雨的蹂躪,但是在外面的話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聞言,宋清雨輕笑道“然兒你這是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帶你去寒雨宗!”
聽到寒雨宗三個字,安然內心猛然跳了一下,他當即坐起身來一臉期望的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不過然兒只能待在我身邊,不準離開一步!”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