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劉安之因為去陪王芸吃早飯,再把王芸送到科大,8點半才讓高山到科大學校門口接自己。
劉安之在學校門口還沒等到高山的車,就接到朱彤的電話,有位申發行的張行長到公司找他。
劉安之一聽,心中感到有些詫異,這張行長是不是也太積極了一點?要說雙方開展合作,不說吳書記的關係,就算是為了雲心集團自身的發展,也是必須要加緊的,但張行長這過份積極的姿態,反倒讓劉安之有點吃不準了。
劉安之想了想道,“朱彤,你找一下彭總監,請她先接待一下張行長,我這邊還有點事,很快就趕回去。”
掛了電話,站在路邊,劉安之開始思考張行長的行為動機。想來想去,也沒有想出來張行長這麼積極的原因所在。
一會兒時間,高山的車到了,劉安之也懶得再想了,想的再多都沒用,還是先看看再說,說不定就是自己杞人憂天,多想了。
到了集團大樓,剛上樓,張挺就迎了上來,“劉總,申發行的張行長和彭總監在你的辦公室等你。”
劉安之點點頭,“好的,我知道了。”
進到辦公室,看到張行長正和彭芬芳坐在接待區交談甚歡。
看到劉安之進行,二人一起站起身,彭芬芳道,“劉總,張行長等了你一會兒了。”
劉安之快走兩步上前,“哎呀,張行長,你看你真是太客氣了,還親自上門,我還想著這兩天有時間去拜訪你呢。”一邊說,一邊伸出雙手。
張行長也笑容滿面的迎上來,伸手握住劉安之的手,“劉總,你這話就太謙虛了。你們這些企業可是我們銀行的衣食父母,沒有你們,我們銀行可就要關門大吉了。我上門來拜訪是應該的。”
劉安之鬆開握住的手,虛引一下,“來,請坐,請從。我們坐下說。”
雙方再次分賓主坐下,劉安之看了看彭芬芳,又看了看張行長,說道,“張行長,對於你們申發行,我在申市的時候也是有一些瞭解的,但真的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來金陵開分行了。”
張行長笑笑道,“金陵是江南省府,是江南最重要的經濟中心之一,我們想要在江南發展,是肯定要來金陵的。不過說起來,這次我們側牆的如此順利的在金陵開辦分行,還多虧了吳領導的關心和支援。”
“是啊,吳領導對企業發展的支援,一直都是不遺餘力的,我們公司當時還是個不起眼的小公司的時候,他就親自上門指導過,沒有他的關心,我們集團的發展肯定也會遲緩許多。”
二人就這樣東繞西繞的聊天,一會兒講到吳書記,一會兒講到申市的發展,劉安之甚至還問到申市房地產的發展形勢。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張行長不說正事,劉安之也不問。
彭芬芳在一旁看著急的都要上火了,“這劉總今天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囉嗦?平時不這樣啊?”
“咳、咳。”彭芬芳輕咳了兩聲,插話道,“那個,劉總,張行長今天是來送請柬的。”
張行長似乎這時候才回過味來,“對,對,劉總,我今天是專門來送請柬的,昨天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分行7月18號正式開業,還請你光臨指導。”說著,把茶几上的一份請柬向劉安之面前推了推。
這份請柬劉安之坐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不過張行長不說,他也不問,不是他拿喬,而是心裡有點疑惑,不敢輕易把自己的底給別人摸透,要不然可能就會被動了。
現在看張行長說到開業儀式,伸手把請柬拿在手上看了看,輕笑了一聲,“張行長,這開業儀式我是肯定要去的,別的不說,就吳領導這層關係,我們以後就是兄弟。在金陵有什麼地方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張行長表面雲淡風輕,其實心裡也是有點著急了。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劉安之的房地產專案的,昨天一聽吳書記講劉安之兩個地產專案在同時建設,心裡就打定主意,要爭取參與進來。
他們申發行在金陵初來乍到,想要開啟局面,必須要有一個好的切入點不可,而劉安之這邊似乎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切入點。
一來,劉安之因為林少的原因,現在正受到其他幾大銀行的抵制,需要有一個新的銀行合作方。二來,劉安之手上不僅有好幾個優質企業,有大量的現金流,而且還有兩個地產專案,關鍵是很可能在地產專案上資金不足,雙方具有極大的合作前景。
但坐了半天,劉安之就是不開口,他自己又不想表現得太過急切,讓劉安之感覺自己有求於他,所以兩人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