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躍地等評價,等來她一句:“你該不會真幹過點什麼隱藏職業?”
“……你媽的罵人還是夸人?”怨婦直接拎她脖子了,她樂得不行,兩個差點鬧得若無旁人,真被盯了才老實。
預估結束得十點左右,兩人是剛打算提早離場就收到了樊佑的訊息,說隔天見不到了,卡在夾縫裡給他安排頓夜宵就當心意。
不好拒絕,愣是乾耗到收場,樊佑找的地方,安排妥當,還組織了一幫人,慶生陣仗都給他整好了。在附近夜市訂了家燒烤店的二樓包廂,吃什麼另說,酒是管夠,個個揚言誰都不準掃興,結果一個比一個早趴,遊戲還沒玩幾輪,牛皮都吹不動了。
這裡頭包括黎也是靳邵沒想到的,畢竟他開始就跟樊佑交代了,給他過生日那酒就不能再衝著黎也。但黎也自己也沒想到,她一直覺得自己酒量是個迷,非要說很差也沒有,一罐啤的那還是能站著喝完,半杯就倒那一定是酒的度數就有那麼高。
今天可能是太高興了,沒喝酒的時候就挺上頭,她也不參與聊天,光是看著他們划拳、喝酒、打嘴炮,就能當下酒菜。
聽他們說以往也經常出來擼串,沒那麼多人,四五個說走就走,還是找個攤有味道,氛圍那真是比不了的。
熟悉的換了一波人,聊天範圍少劃了一個圈,三言兩語都會帶點拘束的客套應承,當年也想不到,點根菸吹瓶酒,大著肚子用嘴巴放屁,牛皮吹得比天高,最適配是年少輕狂。
可當大家意識到人生中這樣時刻就已經很少了,其樂融融、幾張面孔湊在一起就不容易,又會很自然地融入這一階段。不知道是什麼定律,酒醉飯飽後,氣氛就是容易惆悵,個個暈著眼意興闌珊。
黎也是在注意到靳邵把她面前的酒杯收走以後,才恍然什麼,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五十。
這會兒有那麼些認不清東南西北,似乎聽見靳邵湊近說了兩句什麼,反射弧超長,等她想起來問,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
……
店裡的酒水飲料太侷限,靳邵沒問到酸奶,問到個附近的便利店,來回不到十分鐘,這已經是他能把控的極限,卻還是沒把控住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