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繼續玩, 姚望隨後跟出來朝他招手也沒看見,還得等人擠到他邊上耳語。
娃娃機響出音效,新一個小玩偶落下來,李聰在女生的歡呼裡擺手走出來,順應姚望問的話往廳裡遠遠瞄一眼沙發裡的男生——今兒一整天就狀態掉線,沒打兩手就焉回沙發上或躺或靠,生人勿近樣的誰去轟誰,男女不限。
姚望擔心他抑鬱症復發。
李聰笑死,“他什麼時候抑鬱過,你等他捱不下去了,自然就瘋了。”
“他之前跟秦棠搞物件也不這樣啊。”
不止他,李聰也感嘆,昨天網咖說不去就不去了,叫吃飯也不出來,到今天來臺球廳悶頭玩球,李聰猜他是跟黎也怎麼了,一問不答,十有八九了。
姚望挑挑眉:“你之前還想追黎也呢,邵哥都拿不住人,你不得被玩死了。”
李聰抱臂睨他一眼,“我看他,也要完。”
身後那群女生又咋咋呼呼地喊快回去,姚望眼神一轉蹭蹭他,他低頭正摸出手機,表情奇異,反推了把姚望,逗笑兒說:“去唄,多好的把妹機會。”
姚望比他臉皮薄,忸怩作態跟個姑娘式的還在那欲拒還迎,最後還是讓那些女生主動拉進去的。
西街這個點最熱鬧,哪兒都吵,李聰找了棵樹下蹲著,都賴剛才太上頭,黎也打來的兩個電話都被他撂了。
他以為他倆鬧脾氣,純是靳邵一頭栽屎坑的事,被晾一天,盡生悶氣,結果問到黎也那,事兒就不是那麼個事兒了。
黎也沒好到哪去,某人電話一掛就玩失聯,去旅店沒找到人,問鄰里,說他很早就出了門,後面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打個電話。
更不明白他反應怎麼那麼大,拒絕溝通,自己悶自己,最後乾脆讓他冷靜,就真的一天沒回電話。
她晚上聯絡到李聰 ,才知道了靳邵一天的動向,李聰問她具體情況時,她自己都說不清,就問:“他在哪兒?”
“在花叢裡浪呢。”李聰搞事的語氣。
“哪兒的花叢?”
李聰問她是不是要過來,“我一會兒發你地址。我還是好奇,你倆鬧什麼了?”
“你沒問他鬧什麼了?”
……
開了陽臺窗,黎也上半身在風中麻亂,剛吃過晚飯,總歸是過節,飯前飯後都時斷時續地響著爆竹,秦棠難能可貴地主動洗碗,洗完了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