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由得緊繃。
東陵璟眼角猩紅,懲罰似的咬住她的肩頭。
蘇錦疼的叫出了聲,感覺自己的肉要被咬下來了。
東宮外的御道上,楚青越捂著胸口上的傷,上了早就候在此處的馬車。
駕車的車伕接到了人,立馬駕的一聲離開了宮門。
車內,秦洛看到他竟然受了傷,連忙拿出來藥箱。
“我就說我幫你走一趟,你偏要自己進去,竟然傷的這麼重。”
楚青越沒說話,解開了衣裳,露出了胸口處的傷勢。
秦洛是江湖人,經常受傷,手法很利落的給他包紮傷口。
“他們是不是把你當刺客了,擅闖東宮本就是死路一條,你逞什麼能啊?”
“不過,你那個心尖尖真的嫁人了啊,這個東陵璟就是太子嗎?那他是太子,你怎麼跟他搶啊。”
楚青越被他這麼一說,想起了一些事。
當年他匆匆離開景州,是因為幽州暴動,後來平定了叛亂後,他去過景州,可人已經走了。
那時候,他在朝堂上遭太子屢屢刁難,太子打壓南家軍,一心置他於死地,還算計他被聖人趕到了封地。
他諸事纏身,遲遲沒能找到她。
他無意掌權,在幽州一待好多年,後來姨母壽宴,他奉聖人命回京,再次遇到了她。
得知她是想為父求情,為了她,他找了他當年征戰的舊部,和效忠父王的一些老人,慢慢的,他了解了這些年她的事,也知道她嫁進了東宮。
說不清楚心底是什麼感覺,他宿醉了一夜。
後來知道是詔獄壓著蘇元的案子不讓受審,詔獄的頂頭上司是太子,這全天下只有聖人能壓得住太子了,他沒辦法,只能親自進宮去求聖人。
哪知道,又出了謀害太子一事,這東宮的水很深,他怕她被暗中賜死,便冒險來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