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再而三的搞事,直接抬腳走了過來,一把扯住他的領子往外走。
東陵寒看出他是真發火了,在拳頭揮來的那一瞬間,看準時機躲開,順帶著嘴厲反擊。
“十幾年兄弟比不過一個女人?”
楚青越一把推開他,“不要把主意打她身上,她不是你們爭權奪利的墊腳石。”
東陵寒嘁了一聲,卻沒有還口,他才不會因為個女人跟兄弟吵架。
看了眼去熬藥的大夫,見他又要進去,出聲攔道,“你一個大男人天天進女人屋裡?”
楚青越腳步一頓,心底覺得他說得對,猶豫了下,沒再進去,到廚房去問大夫了。
他一走,東陵寒上了石階,靠著門看向了裡頭的光景,只是還沒仔細看,就聽到了喊他的聲音。
“你跟我來。”
“---”
東陵寒輕挑眼梢,斜睨了回去,“我聞不了苦藥味。”
楚青越不跟他廢話,那眼神似乎在說讓他少裝。
東陵寒笑了聲,斜眼看著屏風後影影綽綽的影子,掉頭去廚房了。
綠蕪看到人離開後,立馬關上了門,將屋子裡的炭火燒的更旺,打溼了帕子去給床上的小姐擦汗。
蘇錦在床上躺了會兒,感覺好多了,小口小口的喝著水。
“小姐,大夫都說過了,你不能動氣,要養著身子。”
“我知道。”
看她敷衍,綠蕪憂心的看了眼她的肚子,“小姐你真的要落掉孩子嗎?”
這可是皇子皇孫啊,如果生出來了,是可能會繼承大位的,小姐就會是整個中原最尊貴的女人,蘇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青雲直上。
而且,宮裡哪個女人不想生下皇子公主,藉著孩子得勢得寵,偏偏自家小姐是個怪人。
她心底嘀咕了幾句,將茶盅接過,放回原位。
蘇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隨口嗯了聲,她是大夫,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身體養好了,落掉也不會留下病根的。
剛剛運功不小心動了胎氣,她現在累得很,蓋著被子躺下睡覺了。
綠蕪也不走,在旁邊守著,給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