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狼欺壓的親吻讓殿內一瞬間火熱旖旎了起來,蘇錦眼角漸漸堆砌起潮意,動情後的神態漸漸染紅了她的雙頰,口裡不斷髮出喘息撩人的聲音。
東陵璟反反覆覆的親她,將她放到桌子上摁到欺壓。
蘇錦斜眼看到了旁白的玄冰花,親他的喉結,下巴,唇,順著臉頰跟他耳鬢廝磨,感覺到他呼吸越來越粗重,誘惑出聲。
“去床上好不好?”
“在這兒刺激。”
她咬著聲兒,“後背硌的不舒服。”
身子像是樹袋熊一樣被抱起,蘇錦迅速將玄冰花拿到手裡,一被放倒在床上,就藏進了被褥裡。
這屋子裡很熱,他身上又滾燙的很,兩人不會蓋被子的。
怕他過問,她迅速纏住他,勾引著他親吻交纏。
“妖精。”
結實的肌肉線條力量感十足,蘇錦雙眼迷離的攀著他的臂膀,親咬他喉結。
她確實是很滿意他的身材相貌,也很喜歡他的活,至少在床上的時候兩人身體是無比的契合。
視線接觸碰撞,不知道是誰的心臟在劇烈的跳動,昏暗的帳內,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慄發抖。
有了這麼個插曲,蘇錦是不敢明目張膽的煉藥了,東陵璟這幾日很忙,顧不上管她,等她緊趕慢趕煉製好的時候是三日後了。
那日正逢東陵璟去了關外,說是和大夏的攝政王會面,可能需要兩日才會回來。
她聽到這個訊息後,一直在軍營裡待到了下午,趁著玄武去公幹的時候出了軍營。
上回給她送玄冰花計程車兵不知道是不是被殺了,一直沒有過訊息,她只能把煉製好的解藥送到驛站。
北璃城的驛站都是官驛,可她沒有辦法了。
幸而這世間的權勢最不講道理,官驛的大人認出了她的身份,不用她說,就將事情給她安排妥當了,快馬加鞭送了出去。
蘇錦不擔心送不到手裡,這東西是送往東陵寒的一個秘地,之前她曾跟他說過可以聯絡的地方。
而官驛的人更不敢做什麼手腳,他們見不到天子,更和談嚼什麼舌根。
蘇錦撐著傘出了驛站,那接待的大人擦了把汗,這貴妃還算好說話。
之前他給統領送東西的時候見過這個娘娘,當時她跟將士們一起吃大鍋飯,鎮守北璃城,英姿颯爽,意氣風發,只遠遠瞧了一眼,沒敢多看。
現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到,真的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果然是皇帝的女人,美的不像人間女子,那肌膚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他都能聞到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
還得是要往上爬啊,只要有權有勢,什麼樣的女人到不了手,不用說女人,以往見都見不到的貢品都能有機會穿戴了。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娘娘身上穿的是用浮光錦做的衣服,脖子上戴的是海丹青製成的東珠吧,其他的看不出來,但肯定價值不菲。
蘇錦不知道她走後那大人心裡頭感慨了這麼多,她心裡頭正惦念著楚青越的毒有沒有再發作。
如今邊關都是戰事,他腹背受敵,要是不顧身體的打仗,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
回到軍營已經是吃晚膳的時間了,她看到了朱雀和幾個大人,狐疑的問道,“東陵璟回來了---”
話還沒說完,她倏爾住了嘴,在場的幾個大人對視了幾眼,沒有說話。
東陵璟乃是當今皇帝的名諱,沒有人能直呼帝王名諱,這個蘇貴妃是真的膽大妄為。
“陛下還在忙,娘娘自己用膳吧。”
蘇錦嗯了聲,迅速繞過廣場回自己營房了,她坐在軟榻上,捶了捶自己的腿,戰場上兇險,刀劍無眼,稍有不慎就是命懸一線的事。
她看了眼自己搞來的藥爐子,是個很小的煉藥爐,架子上放著的都是她蒐羅來的藥材,還有從庫房偷拿的。
想了會兒,她也不休息了,直接走過去將晾曬好的藥材拿來炮製,她曾見師傅煉製過一種保命的藥丸,很難煉製,而且百毒不侵。
南越這鬼地方太多奇奇怪怪的毒藥了,武功再怎麼高,也難保不會遭到暗害。
這個藥丸外觀似血紅色的琥珀,這種解藥的來源是一種罕見的花朵,她將所需要的藥材都寫在了紙上,到了藥材庫搜找了一番,又讓玄武幫她找那種毒花。
玄武之前拿了她幾瓶藥,現在對她說的話是畢恭畢敬,就是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
“娘娘之前煉製的傷藥還有沒,可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