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璟在看到她往後倒的時候就伸手去拉了,見她回頭看過來,收回了手。
蘇錦疼的臉色難看,拿著玄冰花就要走,手腕猛地被抓住,他厲聲,“去哪兒?”
“去哪兒都行,不礙陛下的眼。”
“滾回來。”
蘇錦被他兇的眼梢驀的發紅,後腰傳來的痛意一陣一陣的,她又想起了之前在東宮的時候。
那是兩人第二回見面,他也是這樣將她甩開,後腰撞在桌子上,疼了好幾天。
他從始至終都是高高在上的掌權者,沒有變過,從權海浮沉的太子殿下到九五至尊的帝王,權勢已經將他浸潤,他想要的都只會掠奪,學不會低頭。
是啊,再多的心機謀算在絕對的權柄面前都是陪襯,他是皇帝,她有什麼資格讓他低頭,他就算要她死,她也必須死,會有千百萬條罪名加諸在她身上。
東陵璟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紅了眼,可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攥著她手腕一個用力,將人抱了回來。
蘇錦迅速掙開,拿簪子抵住了他的胸膛。
東陵璟的火氣噌的一下冒了上來,“為了他要跟朕動手是嗎?”
“你整日裡疑心這個疑心那個---”
“朕疑心?你別忘了,他是大魏的叛軍,你是朕的妻子,你救他讓他活著是要繼續跟朕打嗎?”
蘇錦知道,她當然清楚這些政治方面的利益問題,可她做不到眼睜睜看著楚青越死。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死在戰場上,就是不能死在這麼齷齪的手段上,她明知道他中毒卻不救他,那她成什麼人了?
“拿武器對著朕,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跟朕不死不休的鬧,動手啊。”
“你---”蘇錦被他兇狠的樣子氣的渾身發抖,攥著簪子的手顫抖收緊。
東陵璟藉著月光看到她紅了眼眶,一把奪去她手裡的簪子扔在桌子上,把人提起來回了榻上。
“你幹什麼,放我下來。”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扔進了鋪的厚實的床褥裡。
蘇錦被他這樣羞恥的動作弄得氣瞬間又上來一半,滾了個身子剛想要坐起來,他上手就扒掉了她的衣服。
“你青天白日的幹什麼?”
“別動,上藥。”
後腰被撞到的地方還隱隱有些痛意,衣服被撕扯開,微涼的空氣讓裸露出來的肌膚泛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蘇錦咬著唇躺在榻上,玉體橫陳的模樣讓男人的呼吸變得粗重,東陵璟翻著她藥箱裡的瓶瓶罐罐,看到一瓶她常用的藥瓶,拿了過來敷在她的後腰處。
“不要你管。”
女兒家賭氣的聲音讓他火氣降下去了些,他毫不客氣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羞惱的蘇錦臉紅脖子粗的瞪了回去。
“看什麼看?”
她咬著唇,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裸露的肌膚,還沒蓋嚴實了,就被他一把扯開了。
“你上藥就上藥,非得我脫光了嗎?”
只有後腰撞青了,自然不需要脫光了,可東陵璟就是想看她,張口就來,“朕眼神不好。”
不要臉。
屋子裡燒著壁爐,倒是不冷,可蘇錦什麼都沒穿,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氣息的變化,抹藥的手指在她腰腹處一圈一圈的打轉,激起陣陣戰慄。
她感覺後腰一片酥麻,腦子都麻了一瞬,將臉埋在被子裡不吭聲了。
可沒多久,她就感覺抹藥的手不老實的往上摸,意識到了他要做什麼,她立馬回身,扯著被子蓋住自己。
東陵璟挑眉,將藥膏放下,去了盥洗室洗了手。
出來的蘇錦已經快速的穿好了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他做什麼壞事,急得肚兜都忘穿了。
蘇錦看著他細長的手指挑著那抹淡藕色肚兜仔細把玩,頓時感覺耳朵發熱,上前就要去搶奪。
東陵璟偏了偏手,讓她一個不慎撲到了他懷裡,“這麼著急投懷送抱?”
“給我。”
“還給那病秧子煉藥嗎?”
蘇錦知道,如果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她就是煉好了藥也送不出去的。
“陛下不喜南王,可南王曾對我有恩,我還不了他什麼,就一顆解毒的藥。”
“就一顆解毒的藥?”他像是抓住了她話裡的漏洞,眼尾戾氣森森,“他死了,你心疼是嗎?”
“你---”專橫獨斷,她的話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