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
“姐夫,要不是我挨蜇,”史玉展“嘶”了聲,強詞奪理:“咱們今晚就沒魚吃了。”
史玉皎在外面說道:“水居者腥。又是那麼大一條,不會好吃的,還是把它放了吧。”
等殺了做熟了又沒人吃,何苦來。
沈持:“是什麼魚?”
史玉展:“我不認得,我姐也不認得。”
“養在後院的水池子裡,”史玉皎說道:“你去瞧瞧?”
沈持去後院瞧了瞧:口大腹小的竹籠裡,果見一條大魚轉著圈亂竄,細看它嘴尖體長,潔白的下唇彎如新月,帶一抹粉嫩色,這不是“不食江團,不知魚味。1”的江團嗎?學名叫長吻鮠的一種江魚。
他的目光都帶著饞味兒,自言自語地道:“這魚好吃。”但他沒吃過,因為上輩子這魚太貴了,幾百塊一斤,還經常被商家以鯰魚冒充,很難買到的。
沈持看過癮後,回去問史玉展:“你還記得在何處撈出來的籠子嗎?”
他上輩子留意過這種盤中美味,聽說是很難捕撈的,江團通常潛在江流轉彎水流湍急處,一漁網下去,提上來的都是哧溜溜的水,轉眼漏得精光,一場空。
網不行,當地的漁民便取竹篾編的籠子,籠內放置卵石,誘餌,每晚夜半沿江壁將竹籠緩緩沉入水中,清晨去看,一般都會有貪吃的江團鑽進去出不來,史玉展這是撈了人家下籠子抓的江團。
史玉展:“不記得了。”
沈持把漁民是如何捕撈江團的跟他說道:“若記得,還是還回去的好,真想吃,給人家錢,買下來就是。”
史玉展嗷嗷叫痛:“姐夫,等我不疼了大約才能想起來。”沈持溫聲跟史玉皎說道:“還是讓隨軍的大夫給他看看吧。”
史玉皎板著臉對蘭翠說道:“去給他找些藥來。”
片刻後,大夫弄了些青苔洗乾淨搗爛,給史玉展敷在紅腫處,他這才不喊了,還告訴沈持:“在城外最近的江邊。”
史玉皎忙讓蘭翠拿著銀子去尋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