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打著擺子跪下求饒。
朱維庸卻面不改色,只盯著朱十一娘警告道:
“往後你哪兒也不許去,就在府中待著!你若是打著央求母親的主意,下回我就直接把你關進小佛堂!”
說罷也不看面色慘白的妹妹,抬腿就走。
......
朱維庸剛走進臥房,便見到朱夫人正坐在圈椅上等他。
“母親怎麼來了?是為了十一孃的事兒?母親莫擔憂,我已經說過她了......”
朱夫人連忙起身,揪著帕子難過道:
“這事兒原也不怪你妹妹,阿庸,府裡難,這是沒法子的事兒,你祖父最看重清廉二字......可阿柔已經嫁了人,我膝下只有十一娘一個了......她雖然不是我親生的,可我待她和親生的沒兩樣,阿庸啊,阿孃不是怪你,可這事兒,的確不是你妹妹的錯......”
朱維庸早就習慣了他孃的喋喋不休,聞言也不做聲,只沉默地替他娘倒了盞熱茶,等著她自己結束這段獨白。
“阿孃知道十一娘有些嬌氣,可她沒有壞心,她是最純良的性子,阿庸啊,阿孃沒本事,也補貼不了府裡什麼,可這日子大人能熬,你們這些孩子怎麼熬?”
朱夫人接過茶盞飛快地抿了一口,終於說到了此行的兩個目的。
“阿庸啊,阿孃只有你一個兒子,這府裡也都指著你,你得想想法子,想想法子開源,咱們總不能一直這麼苦下去吧......”
“我跟你說啊,十一娘也不小了,她的親事你得上心,雖然不能跟阿柔比,但也不能差了......阿庸啊,你聽阿孃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