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清楚,阮秉義你身為前禮部侍郎,難道還不清楚?”
江氏與阮家人又不是剛認識,自然知道阮家或者說是阮秉義的最痛處。
果然,聽到‘前禮部侍郎’五個字,阮秉義兇狠的臉色抖了抖,在周圍幫閒的議論紛紛和不可思議的指指點點中,險些掩面而逃。
英雄不提當年勇,竟還有這層意思。
見丈夫敗下陣來,小錢氏又頂了上去:
“誰生事了?誰生事了?我們夫婦是來接兒子的!就是皇......京兆府尹高遷來了也管不著!”
“何人直呼本官姓名?報上名來!”
小錢氏大驚,吳府門口一眾人齊刷刷地轉頭,卻見高遷神色極其不悅,擺出京城父母官的官威,直接命令官兵將一眾人團團圍起。
小錢氏經歷過家破人亡,此生最怕的就是官兵,見狀駭得失聲尖叫,捂著頭朝阮秉義身後撲去。
阮秉義也兩股戰戰,扶著貼在他身上的小錢氏,壯著膽子叫道:
“高大人這是何意?我,我等又未曾生事,何罪之有!”
高遷拉長著臉,也不跟他廢話,直接轉向江氏道明瞭來意:
“吳夫人,聽聞罪人阮青郎在貴府中,還請將人交給本府,阮青郎身涉人命案子,本府也是依律前來索人。”
“高大人客氣了。”江氏一面客套,餘光掃到浣溪飛快退回府中,這才露了一絲笑臉,滿含深意道,“阮青郎早就回了阮家,高大人只管遣人去阮家,必能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