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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璋,我實在是讓你見笑了阮家雖然貧寒,可我也沒像今日這般潦草過,真是太失禮了”
吳宗璋看得眼眶發酸,拿起酒杯自飲,以便遮住眼淚:
“沒,表兄是身不由己,咱們,都是身不由己我懂,我懂。”
見他率先喝了酒,阮青郎這才將酒杯送到嘴邊,哆嗦著喝下。
唇齒留香,這是好酒。
阮青郎仔細品了品,又笑著感謝吳宗璋:
“多謝你的酒,我原以為不會有人再來看我了阿璋,咱們兄弟,你最明白我,姑母和祖母的事我是真不知情你得信我,都是阿孃自作主張都怪我沒及時察覺,是我對不住你們!”
尾音哽咽還帶著顫抖,聽起來要多愧悔就有多愧悔,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吳宗璋幾乎要相信那些謊言時,阮青郎忽然捂著肚子縮成一團。
吳宗璋一驚,剛要問他怎麼了,忽然一陣劇痛自腹中傳來,隔著一道欄楯,表兄弟兩人都縮成了遇火的絲棉線團。
阮青郎抱著肚子,勉強抬眼去瞧,卻見到吳宗璋身後,那個不起眼的小廝此時正冷冷地盯著他,宛如索命的鬼魅一般。
“是二孃你,二孃!我沒傷著你,都是溫三逼我的二孃,給我解藥!”
阮青郎說著,手指卻忍不住朝發癢的耳朵和鼻孔裡挖。
:()三娘子今天躺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