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能把持得住的,她們看到我這張臉,都會撲上來,你,是個例外。”
雅星坐起身來,竟看他片刻,感激地輕握了下他的手,迅速溜下床沿,走到露臺上,就見四個身穿黑衣的外籍男子已經依照她簡訊的要求在樓下等她。
她忙朝他們擺了擺手,“鍾牧煦,你的床單在哪兒?”
鍾牧煦疑惑地看她,“更衣室進去,左邊第二個櫃子裡。”
雅星忙闖進鍾牧煦的更衣室裡,扯出兩條床單,打了個死結,一端在露臺的欄杆上拴好,另一端從露臺上丟下去鍾牧煦見她要溜下去,忍不住起床跟過來,“我跟你一起走!”
“你的傷好了?”
“沒好利索,但是能下!至少,離開,可以不必在這裡被擺佈。我對寧懷山還算了解,說不定能幫上你的忙。”
“那就走吧!”
__鍾牧銘開車上山,開得急迫,轉彎時,正碰上一輛黑色車子疾馳下山,他狐疑地瞥了眼,見駕駛位和副駕駛上是兩個面生的外籍男子,沒有放在心上。
一路闖進家門,他直接穿過客廳這就要上樓,卻聽到父親的聲音從客廳的沙發上傳來。
“牧銘,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
“都是押了太久的爛賬,我打發寧梓然和周逸都回去休息了。你突然把那些東西交給我,不會是有別的目的吧?”
鍾譽峰轉頭看他一眼,“我能有什麼目的?你吃飯了沒?要不要我把心姐叫醒,讓她給你煮碗麵吃?”
“不用了,加班之前,我就吃過了。”鍾牧銘見他盯著沒有聲音的電視,疑惑地不禁多看兩眼,“為什麼這麼晚還看電視?別熬夜了,快去睡覺吧。”
“嗯,好。”鍾譽峰慢吞吞地站起身來,見他往樓上衝,便只走到了樓梯口,便不再上去。
果然,不到一分鐘,鍾牧銘的摔門聲便傳下來。“爸,您見過雅星嗎?為什麼她東西都在,人卻不見了?”
鍾譽峰忙道,“剛才我回來時,聽女傭說,是牧煦叫了雅星過去陪他一起看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