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terlarry又在那邊豔羨地長嘆,“全世界的男人可都在妒忌他的齊人之福了。”
雅星尷尬地抿唇,一陣無言。
鍾牧銘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子,就繞到了她身側,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扶在她的椅子靠背上,忍著背上的傷,威嚴地彎下腰來,對著雅星手機的攝像頭清冷地笑了笑。
“peter,在我老婆面前說我的壞話,你是幾個意思?不想要我追加的那筆投資了?”
peterlarry在那邊乾巴巴地哈哈笑,著實被他的突然的出現給嚇到了。饒是他年過半百,見慣了風雨,涉及到錢的問題,還是忍不住臉紅脖子粗。
“牧銘,總拿錢威脅人就太過分了!用你們的俗語來說,咱們可是認識多年的老鐵了!”
鍾牧銘威脅地冷眯鷹眸,“老鐵在我老婆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說我的壞話,你是真的活膩了!”
雅星抿著唇,也忍不住為peter捏一把冷汗。
peter只能舉手投降,“好吧,我道歉!不過,牧銘,你能在雅星身邊,還真是讓我蠻意外的。我和雅星影片,只是想確定一下,她能不能按時過來拍攝”
“看在你這個態度,我倒是想讓她耍大牌。”
“好吧,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們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已經準備好了,佈景也ok了,就等著她到位了”
鍾牧銘故作為難地嘆了口氣,“如果你看了新聞,應該是知道的,我受了傷,現在還得管著銀璨和九炫的事情,雅星現在當著鍾家財團的董事長,我們夫妻倆一天掙的錢,是你這一部電影的上百倍,所以”
peterlarry恐慌地在那邊如坐針氈,起身就要屈膝跪下去,“牧銘,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
鍾牧銘繃著臉,“你是要給我跪下嗎?剛才你那番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妒忌我的齊人之福是吧?”
“我真的知道錯了!牧銘,你可千萬不能計較這點小錯呀!這部電影,也是你的首秀,你忘了嗎?你還和雅星拍過床戲,多麼有紀念意義啊!我可是親自剪輯的,絕對唯美浪漫”
鍾牧銘忍不住揉腰,故作不耐煩地,就踱著步子挪開了。
雅星見peter因為鍾牧銘離開在那邊被嚇得半死,忙安慰道,“牧銘只是開玩笑的,你是知道的,他這個人素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放心,我一定會準時去的。”
peterlarry卻是悔死了前一刻開那種玩笑,“雅星,你說的是真的嗎?牧銘真的能放你過來嗎?”
“他聽我的,你只妒忌他的齊人之福,沒有聽說他有‘妻管嚴’嗎?”
peterlarry卻不敢說聽說過,保不齊鍾牧銘還在一旁聽著。於是,他又寒暄兩句,就匆匆結束了影片,在那邊從桌子上抽了紙巾,狼狽地按了按額頭上的冷汗。
雅星放下手機,看了眼坐在椅子上喝檸檬水的鐘牧銘,“你把peter嚇了個半死!”
“如果我真有那麼可怕,咱們就不會隔著一張桌子談判了,我只需要一個眼神,你就能乖乖臣服。”
雅星忽然不知該說什麼好。
一開始,她的確只憑他一個眼神,就忍不住臣服的。但是現在,她除了迷茫,還是迷茫。
鍾牧銘擱下水杯,“我先下去吃東西,你接著忙吧。”
雅星看著他走路的姿勢不對,很想問他有沒有按時吃藥,門板卻倏然就被他隨手帶上了。
她只能又拿起手機,打了陳航的號碼。
手機接通,想起陳航就在樓下,怕鍾牧銘撞見陳航接聽電話鬧得更尷尬,便乾脆又結束通話了手機。
不到兩分鐘,陳航就匆匆跑了上來。
“剛才你給我打電話,少爺正好看到,他讓我上來問一下,是不是剛才還有什麼事沒有與他談完。”
雅星不自然地在椅子上挪了挪位置,避開他的目光,“沒什麼事。”
陳航困惑地皺了下眉頭,見她忙著擦桌子,悻悻地這就要出去。
雅星欲言又止,到底是忍不住問,“鍾牧銘有按時吃藥吧?”
“警察在那邊查了大半天,又處理輿論,蘇蔓又做檢查又治療,還要協調和廣告商的合同問題,到現在,別說藥,連飯都沒顧得上吃。”
原來,鍾牧銘這一整天,都在忙那些事?!
“鄭亦良呢?那些事總裁可以負責的。”
“每年正月銀璨都是最忙的時候一個團體組合要舉行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