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在棉棒上沾了消毒水,給他擦了擦傷口處,又給他塗抹上促進癒合的藥膏,“疼不疼?”
“有點刺疼不過不礙事”
鍾牧銘剛說完,就感覺到傷口上落下一陣風——她竟是哄孩子般,給他吹涼傷口嗎?!
這樣蒙著他的眼睛,雅星倒是能很放心地看他的臉,不被他盯著,也沒有那麼駭人的壓迫感和令人心悸的氣場。
“還疼不疼?”
“不疼了。”
“抬仰著頭,我要把紗布放上去,用膠帶黏貼好。”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雅星被他的話逗笑,五六層紗布弄成整齊的正方形,然後給他按在傷口處,拿膠帶貼好,“好了!大功告成!”
她這就取下他臉上的毛巾,身子卻被突然摟住,然後,眼前天旋地轉,她就被壓在了沙發上“鍾牧銘你幹嘛?”他臉上沒有毛巾,真是太危險了,尤其這雙眼睛邪魅壞笑的樣子,叫人氣得忍不住想咬他脖子鍾牧銘用額頭親暱抵著她的額頭,口氣誠懇地笑道,“剛才一直勞煩老婆伺候為夫,為夫實在過意不去,所以,現在換為夫好好犒勞老婆!”
鍾牧銘還未動作,床頭櫃上的手機,卻在嗡——嗡——震動著。
雅星忙提醒道,“我媽防著蘇明澈又給我打電話,可是把我的手機沒收了,床頭櫃上的,是你的手機在響。”
“這個時間,絕對不是和工作有關的!”鍾牧銘咕噥著。
“可能是蘇蔓找你”雅星話沒說完,腰腹上就被咬了一口,“痛!”
“老婆,你能不能專心一點。”
雅星抿著唇漲紅了臉,心裡卻壓抑不住酸楚。早就知道,他聽不得蘇蔓這字!
__病房裡,燈光柔和,已然沒有必要再賴在病房的蘇蔓,今天被護士長催出院催了三次,她愣是賴著沒有離開。
這會兒,她咬牙切齒地握著手機,已經連打了十幾通,卻還是不肯死心。
“鍾牧銘,我就不信,你這輩子不接我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