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茗已經坐在她的床邊,喝完了第二杯水,“你偏不聽我說的話!我剛才一來,就告訴你了,牧銘中了陳雅星的蠱,如果沒有我的幫助,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贏回他的心!”
蘇蔓最是清楚,鍾牧銘這輩子最厭惡的人,就是王之茗母子,現在她已經被鍾牧銘厭棄,如果再和這麼女人走近,只怕一輩子都沒機會贏回他的心!
“王之茗,我蘇蔓做事,還是有底線的。你是害死牧銘母親的兇手,我死也不會和你同流合汙!”
王之茗不耐煩地抬手打斷她義正言辭地拒絕。
“蘇蔓,我王之茗最欽佩的人,就是牧銘的母親戴鬱芙,因為她對愛情有自己的原則,對鍾譽峰也夠忠貞。但是,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婊子給自己立牌坊!”
蘇蔓勃然大怒,“王之茗,你給我滾出去!”
“你是什麼貨色,我們家老爺子和老夫人早就研究透徹了。你要鍾家財團夫人的位子,和牧銘是討不到的,只有與我合作,只有我賞給你,才有你的份兒!我按著這塊肥肉不鬆手,別說你,就連已經進門的陳雅星,都沒機會。”
王之茗說完,就把一張名片放在她的床頭櫃上。
“蘇蔓,憑你現在的境況,整個娛樂圈也沒有人敢與你簽約。我找遍了所有的門路,只找到這麼一家肯要你的,而且,還是銀璨的死對頭——九炫影業。”
蘇蔓淡冷地看了眼名片,“九炫影業是出了名的垃圾桶,但凡是被銀璨封殺的藝人,他們都敢收。我寧願一輩子沒有電影拍,也不會進九炫!”
“很好,如果連九炫也不要你,你這輩子可就完了!”王之茗嘲諷地笑了笑,這就站起身來,“我可是聽說,因為好萊塢的大導演要來,鍾牧銘早早就給陳雅星準備好了合同,與他們簽約拍電影而且,就是你被辭演的那一部!”
蘇蔓繃著唇,陡然握緊了雙拳,“牧銘絕對不會這樣捧著陳雅星”就算在銀璨,他親自捧過的人,也只有她,只有她蘇蔓唯一的一個!
“不信,你就等著在這裡慘死吧!”王之茗說完,就開啟門,踩著高跟鞋,噠噠揚長而去。
蘇蔓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這就握著手機,打通了九炫影業名片上的手機號碼,“喂?俞總,您好,我是蘇蔓王之茗把你的名片轉送給我,我想知道,如果我簽約九炫影業,你們如何規劃我的星途?”
手機那端的俞雪姝穿著酒紅的真絲吊帶睡裙,正拿一雙白玉似地腳,蹬著橫躺在沙發上的男人,男人握住她的腳腕,無視她嫵媚嬌嗔的眼神,直接把她拉進懷裡,貼近她的手機。
“蘇蔓,你的星途,還有什麼好規劃的?你現在最好的能加以利用的,只有醜聞了,所以,我們得製造更大更勁爆的醜聞,來讓你鹹魚翻身,等你翻了身,你才能繼續接拍電影,繼續唱歌”
蘇蔓早就看透了娛樂圈的炒作,所謂的更大更勁爆,是沒有具體限度。
“你說的更大更勁爆的醜聞,是指的什麼?從銀璨出來的人,你好像都是用這樣的伎倆對待他們吧!”
“這樣有什麼不好?置之死地而後生,這還是鍾牧銘教給我的呢!”
俞雪姝冷揚著唇角,忍不住又在她傷口上撒一把鹽。
“等你答應了王之茗的條件,咱們再談,如果你沒有答應她,咱們就沒有必要再有往來了,王之茗是給了我銀子我才收你。”
蘇蔓不甘示弱,“我要先看到希望,才能與虎謀皮!”
“哼哼哼哼希望?”俞雪姝嘲諷地冷笑,“人生在世,所有的希望都是虛幻縹緲的假象,人死不過一抔黃土罷了,只有活得精彩,才最實在!”
她的最後一句話,被蘇蔓聽在耳中,縱是口氣雲淡風輕,卻足以振聾發聵。
蘇蔓卻不知道,正把俞雪姝擁在懷裡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鍾牧銘的生死之交——銀璨的總裁鄭亦良。
俞雪姝把手機丟在地毯上,就勾住他的脖頸,慨嘆著笑了笑,“天下人可是都知道,我九炫影業與你們銀璨是死對頭,誰能想到,你鄭亦良是我多年的床伴?!”
“床伴?”鄭亦良著實被這話刺傷了,頓時興致大減,“既然我是床伴?是不是還要多給你幾萬塊的過夜費?”
“你這話可真夠難聽的,當我俞雪姝什麼人吶?”
“是你的話太傷人!”鄭亦良憤懣地冷聲說道,“這麼多年,到底還是沒什麼感情。”
俞雪姝無辜地冷睨著他,輕蔑嗤笑,“有種你像鍾牧銘娶陳雅星那樣,直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