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星氣得撲上去就撓她的癢
鍾牧銘忙抓住她的手腕,不准她再去和艾米動手動腳。“放心,晚上我摟著你睡,一定不會做噩夢!天底下最安全的就是老公的懷抱!”
陳航忙咳了兩聲,“少爺,我和艾米還在呢!”
艾米忍不住笑,“當我們空氣就好,你們隨意”
鍾牧銘直接拉下車內的擋板,見雅星迅速就縮著身子挪到車門邊上,他忍不住失笑,“躲什麼呀?我有不會吃了你!”
雅星臉兒紅得頓時要滴出血來,這才注意到,他狀態不太對。大手霸道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過去做,他脊背卻貼在車座靠背上僵硬地挺直著,挪都沒挪半分。
她只得慢慢地挪到他身邊,手臂輕環住他的腰際,卻力氣也沒敢用。
鍾牧銘察覺到她的小心,忙安慰,“沒事,醫生給我貼了膏藥,還抹了藥膏,回家吃點活血化瘀的消炎藥就好了。”
“是人為的吧?”
“當然。”鍾牧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這件事,倒是不難猜。對誰最有利,誰就是兇手了。”
“是陳豪集團在商場上的對手?”
“不是。”
“那會是誰?”
“不管是誰,都不准你跟著摻和。”鍾牧銘寵溺摸了摸她的頭,讚賞地道,“倒是你在新聞釋出會上那番話,頗有震懾力。”
雅星忍不住仰頭看他,“你怎麼看到新聞釋出會的?”
“醫生給我擦藥時,我本來要給你打電話的,正看到手機上提醒的新聞訊息,就點開看了兩眼。”
雅星倒是沒想到,能得他這番誇獎。“當時我被嚇壞了,只顧著辯解,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
“都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這次鬧得動靜的確有點大!”
雅星臉兒貼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悵然嘆了口氣,“你好好的就好!”
鍾牧銘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兒抬仰起來,俯首溫柔地吻了兩下她哭得紅腫的眼睛,吻過她的鼻尖,唇又印在她的唇瓣上,低柔地說道,“我要多謝那位兇手,否則,我如何能知道,我的老婆如此愛我入骨?!”
雅星鼻翼微酸,眼睛裡卻再也滾不出淚來,眼睛早就哭幹了。
這一刻,她能摸到他,抱著他,吻著他,被他疼惜寵愛,就已經心滿意足。儘管這樣的她很不像原來那個懷疑愛情懷疑男人的她,她仍是甘之如飴。
__境況卻並不樂觀,輿論尖銳地針對陳豪集團的施工問題,愈演愈烈。
一大早,鍾牧銘從電梯裡出來,就見董事們都在,而且,神情一個比一個嚴肅。
陳豪集團的一眾人也都集結於走廊上,陳豪就站在會議室門口,手上拿著一份檔案,明顯是要等著上交。那檔案的封面上是兩個黑色的字——“辭呈”。
作為董事長,這件事他必須給大家一個交代——鍾牧銘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的嚴重性。
他話也沒說,直接進入會議室內,一眾人都迅速跟進去,頃刻間走廊上空靜異常。
“爸,您先坐!”鍾牧銘安撫他一句,鷹眸冷峻地一掃眾位股東,“家父鍾譽峰之前犯過錯,已經不適合再任董事長,老爺子身體也不太好,承擔不了太多壓力,牧瑤懷有身孕,牧煦難當大任,所以,接下來,將由我的妻子陳雅星暫代董事長,而我,引咎停職!”
此話一出,滿場震驚。
幾位老董事忙都站起來,“牧銘,你這樣做,鍾家財團,還姓鍾麼?”“是呀,如果你信不過牧煦,也該由老董事長來暫代職位。”“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人家恐怕都以為鍾家財團氣數已盡”
鍾牧銘卻站起身來,不由分說地霸道宣佈,“我還有傷,不宜久坐,各位,好好消化我剛才宣佈的通知!還有,身為董事長,我只是通知你們接納這件事,並非讓你們和我一起裁奪!”
陳豪也忙道,“牧銘,雅星還年輕,經不起事兒,再說,她”
“陳雅星在商場上的作風如何,你們應該都有所耳聞,別輕易得罪她,否則,有你們好過的!”鍾牧銘說完,就轉身出去。
陳豪無奈地忙抓起撕成兩半的辭呈追出去,見鍾牧銘在陳航和周逸的攙扶下進入電梯,他忙跟進去,迅速按了關門鍵。
“牧銘,我們再談一談。”
“爸,這件事沒什麼好談的。雅星是最合適的人選。”
“你可以叫你父親回來!”
“一個把我的老婆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