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跟我來。”
她剛醒來時便展開了“窺聽”賦能,能清晰地聽到周圍小蟲子爬行的聲音,也能聽見出口微風拂過的動靜。
兩人慢慢走著,祁清主動拉住了明溱的手腕,察覺到她看過來的目光時,鎮定道:“為了防止你我出現意外,還是拉著比較好。”
明溱也沒說什麼,手腕一轉主動拉住了他修長的手指,緩緩交握,兩人一起走到盡頭,掀開了頭頂上方稀疏的稻草和木板。
祁清率先飛身上去,待明溱拉著他的手跳上去時,轉頭對上四雙直勾勾的眼睛。
明溱:......
這麼巧嗎?
明溱看著面前的鐘與謐、葉叄、於晚兒三人,正想開口說什麼,那一旁的婦人突然尖叫一聲,大叫道:“不可能!怎麼可能有人從那個地方回來?!”
鍾與謐瞬間反應過來,反問道:“張嬸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張嬸沒了之前的冷靜無情,失神地跌坐在地上,喃喃道:“我沒想害你的呀老公......不是我的錯,你為什麼要跟過來!”
眾人還想再問,就見張嬸猛地吐了一口血,暈了過去。
......
空曠的屋舍掛著白布,正堂放著一副棺材,微風拂過,夏日傍晚依舊溫熱的風吹起,白布隨之飄動,吹到人身上卻感覺到一股涼意。
張嬸已經被扶進房間,庭院內五人坐在一起,將獲得的資訊交換。
原來在她和祁清到來之前,張嬸對於屠妖營的人的到來無比冷漠,甚至能感覺到她的排斥,在詢問她關於她的丈夫張進生的事情時,她更是直接要把人趕出去,什麼都不肯說。
最後在幾人的循循善誘下,她終於開口說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