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壯丁,這些日子忙的腳不沾地。
莊青如想,說的也有道理,這樣的大規模**,必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理由。
左右這件事不是她能參合的,她還是安心做好太醫署的事罷。
這日,莊青如正忙著和張醫丞研究舊年一個瘟疫方子,夏樂忽然過來叫她,說是外面有個婢女指名道姓要見她。
“見我?來人有沒有說是哪個府上的?”莊青如頭也沒抬,隨口問道。
“沒有,只說是有位夫人想請莊大夫去瞧瞧。”
莊青如看向張醫丞,太醫署的太醫出門看診是需要記錄在冊的,走的也是公務,但往往有很多內宅夫人會私下請他們過去看診。
這樣的病人不會記錄,所得的賞銀預設歸那位大夫所有,也算是一種私活了。
針對這樣的情況,太醫署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莊青如這段時間接的“私活”比太醫署所以大夫加起來都要多。
張醫丞摸著鬍子笑道:“你去看看便是,有些夫人不想叫人知曉,也是常事。”
這樣的病人張醫丞見多了,大戶人家,總有些見不得人的病,守的緊的規矩,請大夫去看診的頭一條規矩便是嘴巴要嚴。
莊青如便去了外面,見到了那位一臉焦急的婢女。
那婢女一見莊青如,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哀求道:“莊大夫,請您救救我家夫人!”
莊青如微怔,才發現這個婢女她認識,那天在茶樓裡見過一次。
這麼說她口中的夫人便是秦知月了。
“你先起來,你家夫人怎麼了?”莊青如扶起婢女,皺著眉問道。
那婢女一邊抽泣,一邊回道:“夫人她……她受了傷,流了好多血。”
“你們府中沒有大夫嗎?”莊青如又問。
不是她故意推脫,而是以秦知月的身份來說,府裡應當配有府醫才是。
“府裡的大夫不敢看……”那婢女似乎有些難言之隱,磕磕巴巴地說道:“我是說,夫人畢竟是女子,府裡的大夫都是男兒……”
見莊青如依舊面無表情,婢女深知自己若是解釋不明白,莊青如定不會去救人,於是咬咬牙道:“我也不瞞莊大夫,夫人她……她只是一個妾,府中的大娘子是個狠心的,她不讓我們請大夫,我是偷摸著出來的……”
莊青如沒想到秦知月竟然做了妾室,以她的身份都要為妾,那她嫁的人何等尊貴?
“既然你們府中的大娘子不讓你們請大夫,你們還敢違背?”莊青如又問道:“我若是去救人,不會被趕出來嗎?”
“沒事的!”婢女見莊青如口氣有些鬆動,連忙道:“只是不讓府醫去看罷了,外頭的大夫也不會攔著,這是預設的規矩。”
當家娘子也只是想添點賭罷了,可不想落一個小氣善妒、磋磨妾室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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