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女捧來一塊乾淨的帕子搭在她的手腕上。
莊青如頓了頓,走上前去,抬手放在了帕子上。
剛一碰到秦知月的手腕,莊青如便感覺她微不可見地瑟縮了一下,她垂下眼,安靜地把起了脈。
片刻後,莊青如移開手,慢悠悠道:“夫人脈象平和,並無虛病,平時吃喝清淡,注意脾肺便可。”
“那我為何許久不孕?”秦知月收回手,急切地問道:“我已成婚快半年了,可遲遲未有孕。”
“此事急不得。”莊青如道:“每個人身子不同,有的人成婚好幾年也不曾有孕,有的人一個月便有了喜。”
“好罷。”秦知月失望極了,忽而又羞澀地問道:“不知莊大夫可以有方子可以調養一二?”
莊青如本想拒絕,可猶豫了片刻,又道:“那我便給夫人開個方子,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此方只是調養,能不能有孕還得看緣分。”
“自然。”得到滿意答覆的秦知月顯得十分開心,隨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叮囑道:“莊大夫,你也曉得後宅不易,今日我請你看診一事,不知能否……”
秦知月還沒說完,莊青如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笑著頷首,“自然。”
……
從酒樓離開的時候,莊青嶺好幾次欲言又止。
莊青如最是見不得兄長這樣扭扭捏捏的樣子,問道:“阿兄想問什麼,直說便是。”
“她和你說了什麼?”莊青嶺幾乎沒有猶豫,脫口而出。
莊青如淡漠道:“她只是讓我幫她把了脈,其他什麼事兒都沒說。”
見妹妹說的如此肯定,莊青嶺鬆了一口氣,“好罷,她只要沒什麼壞心思,其他的便隨她。”
莊青如道:“就算有壞心思也應該是對阿兄才是,想當年在彭城時,她對你可是窮追不捨,非卿不嫁。”
“胡亂說甚?”莊青嶺沒好氣道:“當年我與她並無干係,只是……罷了,左右她現在已經嫁了人,日後與我們也沒甚聯絡。”
這倒是真的,莊青如點了點頭,她是對秦知月戒備,但她現在已經成了婚,而且嫁的應該還不錯,應當已經對兄長放下了。
只要她不會對兄長下手,她也不想做多餘之事。
等送兄妹二人離開後,那位管事又回到了茶樓,衝著秦知月道:“夫人,他們已經走了。”
秦知月點了點頭,臉上再也不見一絲溫和,冷聲道:“知道了,你先下去罷。”
但管事這次卻沒有聽話,而是彎了彎腰,道:“夫人,您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了,該回去了,莫要讓王爺等急了才是。”
秦知月猛地抬頭,對上管事含笑卻冰冷的眸子。
片刻後,秦知月款款起身,溫柔一笑,“說的也是,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
管事露出滿意的笑,“如此,我這就去替夫人準備馬車。”
“有勞了。”秦知月點點頭,在管事沒有看見的地方緊緊地揪住了身側的衣衫。
沒關係,這次出來的收穫已經夠多了,她只要再忍忍就可以實行她的計劃。
她素來有的是耐心,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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