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可以繼續做我們的產品,其結果呢?”
“我們就會在這兩個地區有一明一暗兩個代理商,明的是我們新提起來的,暗的是張力非的分公司,而且再下面一層的渠道的主動權還掌握在張力非手裡。”
“對,這樣,整個山東就會出現我們冠星自己打成一鍋粥的局面,到時候我甘長風是收拾不了的。那麼我被趕回浙江就是早晚的事情了,這時候再重新收拾局面就難了。”
“但是我們有很多辦法可以控制串貨啊?”肖揚插嘴到。
“肖揚,你幼稚了吧。在中國,誰能真正解決串貨問題?你知不知道底層的銷售商有時候會為了5塊錢的差價去拿串貨的產品?再說,全省的售後服務網路也是張力非建的,我們也不能從售後上控制他,管理串貨就只是個理論而已。”
“也不是完全控制不了,只是至少現在我們還做不到。無論從人力到精力都做不到,何況我們內部還有人在幫他。”
“這才兩點,還有一點呢?”
“最後這點才是關鍵。那就是這證據來得太蹊蹺,下午你們都看了那份資料,只有張力非身邊的高層才能拿到這樣的資料。我想或者是財務,或者是副總以上的人。海興是私企啊,你們覺得副總中間會有人為了正義給我們這個材料嗎?”
“基本不可能。”
“那麼財務呢?”
“如果是財務做的,那張力非早讓稅務查得關門了,還給我們寄什麼資料啊!”
“對,也就是說一定是張力非的副總或者是他身邊的其他高層為了另外的利益做的。而那個利益應該是很可怕的,未必對我們有利,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我敢說這個傢伙一定不是朋友。一個巴不得我們和張力非鬧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