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條簡訊。
【分手吧,寒鋒。】
老二:
“少爺,那位小美女不參加對對碰活動。”
“擦,請她過來,不玩對對碰,一起喝酒唄。”
酒吧裡在舉行一個七夕活動,男人女人手上各領到一張牌,按花色配對。
沙發後站著四名保鏢,孫亮左手摟著一名女生,眼睛卻賊溜溜盯著酒吧角落裡,一張桌前的高中生小妹。
她顯然是陪朋友來玩的,此時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酒吧的射燈投下來,照在她的臉上,稚嫩的容顏有種學生的純真。
孫亮把煙按滅,又吩咐了幾句,幾名保鏢過去,把她“請”了過來。
孫亮打發走身旁美女,大尾巴狼開始和小女生搭訕了。
小女生顯然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她朝朋友投去求救的目光,損友嘻嘻哈哈,與酒吧侍應調笑,沒有看她一眼。
孫亮對女孩子還是很有禮貌的,從不強迫,他自己喝酒,請她喝果汁。
他為她介紹了許多種葡萄酒與雞尾酒的來歷與味道,小女生開始時警惕地盯著他的手,以防他朝裡面下藥,最後相信他是個正派的人。
孫亮又聊了點學生時代的事,他的見聞與品味體現出一種二世祖的風度魅力——這是某暴發戶最仇視的。
她試著把每種酒嚐了些許,並真心地把他當作大哥哥,漸漸放下了防備。
迷藥是什麼?孫亮不屑用那玩意,他的邪氣笑容、他的帥氣樣貌、他的談吐與裝b範兒,他的奉承與甜蜜話……就是迷藥。
小女生很快就對孫亮產生了興趣,跟著上了孫亮的車,他摟著她的肩膀,帶她回別墅去,說好蓋棉被純聊天……不,坐草地看星星。
七夕銀河燦爛,佳人情懷浪漫。
她在車上打量著他,他便識趣的轉頭,閉著雙眼,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她也閉上眼,孫亮得逞了!
她的理智與感情劇烈爭鬥,最後勉強清醒了點,四十五度流淚。
孫亮一邊哄,一邊體貼地吻她的眼淚,蜻蜓點水式朝著溼吻式不斷推進。
她緊張了,忙推開孫亮,孫亮把她抱得太緊,於是她甩了他一巴掌,清脆而響亮,繼而躲到座位的另一頭,哭著求饒。
孫亮嘴角抽搐,頭一次在你情我願的接吻中被呼巴掌,他臉上帶著五個手指印,看了她好一會兒,吩咐司機停車,放她走。
深夜,她下了車,邊走邊哭。
孫亮回過神來,發現這樣不行,一個小女生自己在路上走太危險了。於是車又開回來,好說歹說哄得那女生再次上車,問清楚路,把她送回家。
他讓她整理好衣服,深吸一口氣,為她開啟車門,紳士般請她下車。
她給孫亮留了電話,孫亮微笑著約好與她再會,開車後,隨手把電話號碼揉成一團,扔了出去。
孫亮回到家,母親一年到頭都不在,只有他自己。
他在跑步機上運動片刻,滿身大汗,醒了酒,洗完澡,躺在床上。
他給史提芬打電話,史提芬在東京喝酒,抱著個日本妞談情說愛,嘲笑了孫亮幾句,便掛了電話。
孫亮開始考慮要找誰聊天,一排排的名字,有些就連他自己也忘了是誰。
想來想去,沒有人可以騷擾了,找女人麼,沒興趣,朋友麼,從來就沒有什麼朋友。
每天都這麼過,他只覺空虛得緊,連個真心願意聽他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老三:
“我看到你了哦,少容,你的紅帽子很好看。”
“不是分手了咩?還過來幹什麼?”
陸少容扶好紅色的鴨舌帽,掛了手機,騎上送外賣的單車,香港的街道燈紅酒綠,霓虹五光十色,映在他的深邃雙眼中,整個繁華自由港成為星點大的剪影。
單車騎出馬路,陸少容忍不住看了玻璃牆內的那對情侶一眼,那裡坐著他的前男友,他也看著陸少容,給了他一個曖昧的微笑。
他帶著他的女人來吃披薩,是他突然想吃,還是她提議的?也有可能他們只是在這附近,所以逛完街順便來了。
更有可能是分手之前,陸少容給他的披薩店優惠券還沒用完。
陸少容騎著單車,開始胡思亂想:
他始終放不下我?那女人長得挺漂亮,他既然是個1號,和她上床或許也不會覺得彆扭。
陸少容想買一份披薩,晚上送到他家樓下,可以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