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小說:狂吻誰 作者:蝴蝶的出走

個是處女哪個不是。

有的時候雷米多會認為長期的兩地分居生活使李午同志的心理發生了一點小故障。雷米多衷心祈求老天保佑李午同志,讓他和他老婆趕緊湊到一起去。真的,雷米多很擔心這傢伙哪天會被活活憋死。雷米多不知道自己這麼思忖李午是否正確,總之有一點,李午的存在多多少少影響了雷米多的婚戀觀。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雷米多常常會下意識地把李午當成自己的一面鏡子。就在上個月,雷米多剛剛過了二十九歲的生日,儘管他與李午同齡,但感情生活卻莫名其妙地幾近平白。雷米多透過李午這面鏡子,對所謂的戀愛與婚姻只能是霧裡看花。

3

中午在飯堂吃完飯,雷米多習慣性往宿舍方向走,走到單身軍官宿舍樓底下,才想到宿舍已經成為臨時家屬來隊接待站了。雷米多蜇身往辦公樓方向走,走了一段又蜇了回來。雷米多想不如去看看李午的老婆孩子吧。又想到他們大概還沒有吃飯,雷米多就拐進飯堂找了兩個碗打了些飯菜往單身樓走。

走到二樓樓梯口,雷米多看到政治部其他科的兩個幹事正支著耳朵站在206門外。雷米多走過去,聽到裡面兩個人正壓著嗓子在爭執,不可開交的樣子。首先是陸梅芊的聲音,聽起來挺委屈的。

看你就是不歡迎我來。

你說的什麼鳥話?不歡迎你來早就打電話不要你來了。

那你發什麼火啊?我不是都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嘛。

現在說清楚有屁用?早怎麼不跟我商量?說辭就辭!吃飽了撐的你,辭什麼辭啊?

陸梅芊的語氣緩下來,聽得出來她在竭力保持耐心。陸梅芊說,我剛才跟你說過一百遍了,不是我想辭職,是不得不辭職,我不主動辭,還是會把我辭掉……

雷米多聽明白了,原來陸梅芊這次辭掉了工作,準備在這裡長住下去了。李午發火是因為這事陸梅芊沒跟他商量,搞他個措手不及。

不過聽起來陸梅芊講的是有道理的。陸梅芊在老家的一家中美合資企業坐辦公室,資本家說了算的企業要求是很苛刻的,怎麼容許你年年請假?而且一請就是幾十天,有時還可能一年請假超過一次。可是像陸梅芊與李午這種兩地分居的婚姻,她每年向單位請假是必然的。所以說陸梅芊被單位蹬掉是早晚的問題。那麼幹脆主動辭了得了,反正她遲早會隨軍來這裡。

裡面的爭執聲漸漸平息。

這一對稱得上青梅竹馬,結婚前談了六年戀愛,從李午入伍直到軍校畢業分配。結婚後兩個人一年難得見幾天面,不見面的時候,就成天“電話訴衷腸”。電話裡膩膩歪歪的,盡是讓人酸到牙根子的話。可是,一旦他們見了面,卻總是三分鐘不到就幹仗。當然,通常三分鐘不到就又恢復風平浪靜。

這時,剛才他們嚷嚷的時候一直扯著嗓子哭的李大笑哭得更兇了。嗓子扯得跟二十米長的竹杆似的。

梅芊說,喂!笑笑餓了,我們還沒吃飯呢。對!我還沒問你呢,我們住在這個地方,沒鍋沒灶的,怎麼吃飯啊?吃西北風?吃床?

李午悶聲說,有地方給你住就不錯了。你這麼有本事,還要吃東西?

陸梅芊嗬嗬笑,你這個人!哎!我們真餓了。

陸梅芊話音未落,只聽李午“唉呀”大叫一聲。想必陸梅芊在李午的胳膊或者身體的別的部位掐了一下。

門口那兩個幹事偷聽的幹事相對偷笑一下,走開。雷米多不失時機地在門外用筷子敲了敲,給屋裡人某種提示。屋裡噤了聲,接著門開了。

雷米多端著那兩碗東西進了屋。屋子中央有一灘新鮮的水漬,聞著有股淡淡的童子味,想必是李大笑的傑作。雷米多越過這灘尿,將手裡端得發酸的兩碗東西放到床頭櫃上,跟“軍功章的一半”簡單寒喧了幾句,抱了抱李大笑,然後識趣地告退。

出了門雷米多聽到陸梅芊竊笑著說,你們平時就吃這個啊?跟水煮的有什麼兩樣。

李午說,湊乎著吃吧,我們天天這麼吃,也沒見誰吃死。

4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賈科帶著宣傳科的幹事們去看望李午。賈科叫賈明貴,因為那個家喻戶曉的偕音暗示,大家喜歡叫他賈科。賈科,假科,其實聽著也挺哥們義氣的宣傳科的幹事有四個,其它兩個幹事,一個是比雷米多和李午小几歲的新聞幹事卿欽;還有一個是去年剛從軍校畢業的女學員,見著誰都愛耍個小可愛的何莓。

賈科叫何莓去服務社買了一大方便袋小孩吃的東西,幾個人便到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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