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中睜圓的綠眼睛,和一雙睡意朦朧,半眯的紅茶色相對。
西風顧不上目前糟糕的,身體還相連解不開的現狀,手從她肌膚柔嫩得彷彿要把指尖吸住的臀上抽開移到肩頭晃了晃。
“……尤莉卡大人?”
女僕又敲了下門,聲音有些疑惑。
“——快、回、答、她。”犬耳的黑髮少年抓狂地用口型說。
乍醒的尤莉卡頓時一激靈。由於從小到大闖禍的豐富經歷,即使在這種混亂至極,穴肉被頂弄得一醒來就只想呻吟的情況下,惡役千金也及時、迅速地抓住重點理解了當前情況。
“憑什麼我要出去迎接他?”
滿滿當當的黏稠體液壓迫脆弱內腔,撐開腿心的肉棒即使不去動,也隨緊張下愈發急促的呼吸彼此摩擦。尤莉卡提高音量,努力裝出一貫傲慢任性的語氣回應。
實際上她不僅花穴被插得紅腫脹痛,陰戶上兩片過度摩擦,微皺的花唇現在還被膨大的結撐開。小腹也傳來一陣令腿根輕微抽搐的痠麻,撥出的氣息都帶著情慾的灼熱。很拼命才能抑制住不因漸漸上升的刺激叫出聲。
因為被壓抑,那些強行嚥下的低吟與喘息彷彿又低旋著回流,讓身體更加敏感。而她本來就被一具漂亮強健的少年身軀從後緊緊抱在懷中,連小穴都直插到底。
“可是……”女僕應該是接到公爵的命令,猶豫著不敢就這樣去覆命。
“——沒什麼可是!”
西風在她頸後重重喘息。肉棒粗碩、尖錐狀的頭部不知誤打誤撞擦過哪裡,被敏感過頭的小穴縮緊吮了一下。尤莉卡的叫聲剛剛溢位,強行改為不耐煩的更高音調:“我現在心情很差,不想多說了。”
礙於她往日積威,女僕嘆了口氣,只能暫時放下想看到主人家兄妹和好的期待,回去把她毫不客氣的回絕轉告公爵大人。
不過以這家人一貫彼此相處比同僚還冷淡的作風,以及阿維利與父親、妹妹間微妙的關係。她會避開兄長倒也不是什麼出人意料的事。公爵本身也沒有關愛或想念在外征戰的長子,只是作為貴族一項慣例舉辦了歡迎宴會而已。
聽到女僕轉告,他也只是氣得哼了兩聲“越大越不像話”,甚至連揚言要扣她下個月零花錢都沒有。
“你就不能……就不能快點嗎?別磨磨蹭蹭了!”
尤莉卡自欺欺人地偏頭喘息。只要她將視線稍微向上偏移,就能看到自己被舉起的膝蓋壓得變形,雪白乳肉圓鼓鼓向外溢位的胸前景象。腿被分開抬高後,紅嫩飽滿、被操得微腫充血的私處彷彿一下子就迫近眼前。因為肉棒根部的結剛剛解開,正有黏膩的白濁受不了腔內狹小,絲絲縷縷流過陰戶。
“太用力拔出來疼的是你!”折騰得額上滲出細汗的黑髮少年沒好氣地說。
她裡面實在是太緊、太小了。而作為獸人的原始形態,之前又從來沒用這個姿態做過,狼犬的精液又燙又濃,量也非常大。就在兩個人胡天胡地折騰一通,抱著睡著這一會,一直堵塞的穴內居然黏上了大半。
稠重的精塊與蜜液把深深相嵌的性器黏合在一處。稍微向外拉扯,尤莉卡就蹬著腿嗚咽出聲,花穴絞得更緊了。所以他只好一邊慢慢挪腰將莖身向外拔,一邊揉著腫大硬翹的花核輕捏讓她放鬆。
“還不都是你射進來的……”尤莉卡抱怨。
西風的動作很小心。所以儘管柔嫩穴肉明顯地被拉扯,下面也並不疼。
……然而這種自深向淺、彷彿將整個人由內向外翻卻極為輕緩小心的摩擦,幾乎等同於一種淫靡的刑罰。
下面又熱又麻,好幾次她要不是及時咬住手背,差點開口讓他向內頂一下,或是更用力地按她的花核……這、這是絕對不行的!
“你還敢說這個?”西風頓時咬牙切齒。
緩慢、淫靡的折磨是雙向,甚至對主動向外拔的他來說更加難耐,她還在旁邊找茬!
“你每次搞事前能不能先用一下腦子?如果這回不是我……”少年的聲音停頓一下,尤莉卡看到他的喉結輕微滾動,“那剛才的女僕已經可以為你收屍了。”
尤莉卡只是想報復他,又不是和自己的命過不去。沒辦法反駁,只好偏過頭哼哼兩聲算作回答。
“……不、不過我也不是不想咬你!”明明她沒想偏,黑髮少年自己卻耳根微紅地辯駁,“全都是這個詭異項圈的關係!”
“哦。”莖身已經抽出了大半,雖然慾望懸在半空,像是在受折磨,但濃稠白濁溢位後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