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風在一陣緊而熱,令人頭皮發麻的吮吸中醒來,下身深陷在一片溼濡綿軟的蜜地中,盡根被細膩的穴肉完全吞含包裹。
有一具嬌嫩赤裸的身體臥在臂彎中,絲絲縷縷的淺棕長髮散在二人身下。打卷的髮尾被他醒來急促的呼吸拂動,癢癢地掃過頸側。
……這是尤莉卡的氣息,充滿這間屋子,比之前每一次都更濃郁一些。
“好喜歡……”
長著犬耳的黑髮少年甩了下尾巴,本能地蹭蹭她的頭髮。
犬類獸人的嗅覺極為敏銳,比視覺範圍更廣,比聽覺更清晰鮮明,是他們最可靠的感官。即使心還在嘟嘟囔囔說著什麼,對氣味的喜惡已經完全暴露了真實想法。
然後被快感浸得遲鈍的意識才後於感官醒來。
等等!他不是被氣死人的尤莉卡下了藥失去理智和魔力了嗎?怎麼現在和她……這傢伙下次能不能在下手前稍微動一動腦子啊!
“冷……”
枕在手臂上的尤莉卡在夢裡小聲抱怨。看來因為魔力恢復,他變回了人的形態,而沒有大狗柔軟溫暖的長毛,嬌氣的尤莉卡立刻開始喊冷。
西風抬起被她枕著的手臂,將她拉近胸前。獸人即使人形時體溫也比人類要高,少年的胸膛赤裸、光滑而緊實,隆起的輪廓清晰卻決不誇張,恰到好處地流暢漂亮。與尤莉卡白皙纖弱的脊背貼合後,融融熱度一下子將她裹住。
“……好硬、不舒服,給我換回去……!”
她才安靜了一小會,馬上掙扎著推搡。捲髮在他胸前掃了又掃。
“好麻煩啊你!”
因為她亂動,彼此咬合的下身也開始摩擦。西風咬牙切齒地說。興奮膨脹的肉棒將甬道撐得更開,而受到刺激的小穴反過來敏感地絞緊。惡性迴圈開始了。
黑髮的犬耳少年強行忍住聳動腰頂撞的衝動,輕輕握住她圓翹的臀,試圖將自己從她身體裡抽出來。視線下落,尤莉卡雪白柔嫩的肌膚上滿是痕跡,簡直像被粗暴地蹂躪過一樣。那些豔靡的薔薇色既是激烈情事的證明,又彷彿在點綴著這具嬌美的身體。
而且她的下腹隆起得好明顯,鼓脹的弧度遮住了被赤紅肉棒插入,花唇都繃得渾圓的腿間。他到底射了多少進去?西風心虛地將手移到她小腹上輕輕按了按,即使在睡夢裡,尤莉卡也嗚咽著叫出聲。
而已經完全勃起,堅硬地將花心推向深處的肉棒則完全無法移動。因為根部膨大的結居然現在還沒有解開,粉嫩的陰戶都被撐得鼓脹。他們到底做到了什麼時候?
……魔力還沒完全恢復,藥物的副作用讓他的頭一陣陣作痛。只能依稀想起一些繚亂、淫靡而暢快的片段。第一次成結後沒多久就解開了,還是狼犬的他興奮地把累得睡著的尤莉卡操醒,直到再一次射在她身體裡。尤莉卡氣得又哭又喘,使勁揪他的耳朵,而平時聽話馴服的狼犬在這時候也只是渴望交配的野獸,不管不顧地一直侵犯她……
他的視線落在眼前圓潤可愛的肩頭上。狼犬留下了碩大清晰的牙印。
被咬的時候會不會很疼?畢竟掌下的身體這麼柔軟、脆弱,即使現在是人形他都不敢用力。他知道自己獸形的時候力量有多大,狼犬的利爪和牙齒可以輕易將這樣的肌膚、骨肉撕裂。
強烈的後怕頓時湧上心頭。幸好他沒有聞到血腥味。但假如有個萬一……
即使只是想象,都讓他抱著熟睡的尤莉卡渾身發冷,把她整個人更緊地圈在懷裡。
……都是這傢伙的錯!少年磨了磨牙。怎麼教訓她一頓才能讓尤莉卡不敢再打那些愚蠢的壞主意?
一無所知的尤莉卡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下一刻,門被敲響了。
尤莉卡茫然地晃晃腦袋,從西風的懷抱裡抽出手臂揉了揉眼睛。
“尤莉卡大人,王儲殿下已經回到帝都,正在皇宮覲見陛下。阿維利大人隨從在側。公爵大人說您的禁閉已經解開了。”女僕尊敬地輕聲詢問,“為了稍後迎接您的兄長,需要現在為您準備衣裝與首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