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尤莉卡!不折不扣的大蠢貨!
西風向一側翻滾,躲過她揮來的一道魔法閃光。途中撞翻了叄個花瓶一個小桌子以及上面白瓷的杯碗盤碟。
野獸的形態遠比人形更敏捷,他的四肢都充盈無處發洩的力量。
漆黑狼犬躁動不安地甩尾巴,用還勾著幾根亮閃閃蕾絲的前爪刨著地面。喉中發出更急切、短促的低吼,翻譯為人類的語言是“快跑”。
從早上醒來發現她依偎在身邊開始,赤紅的下身就直挺挺在後腿間支起,又熱又硬,鼓脹得發痛。
……好想要,好想吃掉。
想用吻部拱起綿軟雪白的乳球,將兩團渾圓頂得亂晃,用溼漉漉的黑鼻尖蹭她粉嫩的小奶頭。想用狼比人更粗更厚的舌頭埋進她雙腿間溼滑的肉縫,舔到她哭著崩潰失禁。想從背後騎上她的圓臀,讓那個狹小的花穴感受野獸強壯後腿蹬動地面時的力量。
想用獠牙和利爪把她的衣服撕得粉碎,既然那麼喜歡摸的話,身上永遠蓋著他的尾巴,埋進他的長毛裡不就夠了嗎,為什麼還要隔著衣服?啊,但是尤莉卡傲慢、惡毒又脆弱,力道稍一重就可能劃破她的肌膚,所以他必須小心剋制嗜血、暴虐的衝動,將之轉化為另一種慾望……
就連上次那樣倉促之下發生,環境糟糕透頂的性交都美妙至此,變回原形狠狠操她該有多爽啊。
狼犬明亮的綠眼睛中光芒變化不定,獸性的幽暗與人性的掙扎交錯閃過。西風艱難地抓著搖搖欲墜的最後一點理性,試圖尋找一扇可以打破玻璃跳出的窗戶。他的目光向房間裡另一個傢伙,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能折騰人的罪魁禍首看去。
尤莉卡揉了揉自己勒出印子的手腕,痛得“嘶”了一聲。
最近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西風脖子上的項圈及連線她手腕那條鎖鏈的機制她現在也沒搞清楚。不過大概會在兩個人距離縮短到一定範圍,並且她情緒激動時出現。
早上醒來後就一直牽在她腕上,剛才魔法省的訊息又太氣人,以至於她把這條倒黴的狗鏈子忘了。
剛才西風為了躲避她自己放出的魔法就地翻滾。狼犬的力氣太大,鏈子受他的動作牽扯,猛地將尤莉卡向側面一拽。
毫無防備的她就這樣被扯得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華麗裙襬如花朵散開。
太丟人了。尤莉卡用沒拴著鏈子的另一隻手撐著地面試圖站起。然而手剛一放下,她就“啊”地輕叫一聲縮了回來。
那是之前早上一人一狗在房間裡追逐打鬧,撞倒花瓶裂開的碎瓷片。粗心的僕人沒有清掃乾淨,恰好被摔倒的大小姐壓上了。
尤莉卡皺著眉舉起手,她的動作很快,白皙掌心僅僅是劃出一道淺淺的紅痕。停頓兩息後,血液才緩慢滲了出來。
這樣的小傷口,這樣淺的血痕。只要用手帕擦去血跡,不用什麼措施,明天就會自己癒合。
然而對嗅覺極端靈敏的狼犬來說,這樣一點血腥味已經足夠了。
獸人被創造時身體中水與土的比例,決定了他們本來就是本能大於理性的種族。
尤其是獸形時,他們的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輕微的刺激都可能導致腦內的天平瞬間失衡,讓他們的血液滾熱沸湧,徹底失去理智,由慾望和本能接管強壯危險的身體。
硝煙、突如其來的巨響、銳器的閃光……
還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