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莊,霞姿月韻,更為他身後的勢力,她也不得不娶他,這是她的責任,也是她的命。
文夫子幽幽嘆了口氣,如果秦憂真的對那個男人抱有希望,她也不介意對雲笙嚴厲點。
雲笙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發呆,孩子們都在院子裡踩水玩鬧,剛剛夫子教的那些字,他只記住了大半,腦子裡便再也裝不下東西,亂糟糟的,他覺得自己的記憶力已經到極限了。
秦憂肯定會失望吧,遇見他這麼一個蠢貨。
看見她施施然走了進來,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愧疚的垂下眼簾,不敢看她。
但她並未責怪他,只是在他腳邊蹲下來,脫下他溼漉漉的靴子和泥汙鞋襪,將乾淨的木屐為他穿上,輕柔的說道:“溼了這麼久,肯定很難受吧,我給你找了一雙木屐,你先將就一下。”
“我……我……”雲笙覺得自己在做夢,心中狂跳,更覺得眼前的女人不真實,她應該生氣的罵他一頓,亦或是冷漠的嘲諷。
他不禁捏了一把她的臉:“你怎麼啦?”
“疼!”她拍掉他的手,粉嫩嬌弱的肌膚上瞬間浮起清晰的指印,揉了揉自己的臉,她無奈的說道,“是我本人,你沒有認錯。”
他踩著木屐,心中漾起奇妙的滋味,酸甜酸甜的,就算讀了千百本書,也難以形容出來。
“剛剛那堂課,我沒有學好……”他誠實的低低道來,握住她的手,“我根本就不是這塊料。”
秦憂仰著頭,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落下一個吻,輕柔的像是羽毛撫過,單純的觸感讓他的血液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臉頰如桃花緋紅,心臟咚咚的跳著,如雷聲在天邊激盪。
她抽出了手,在他的胯下輕輕一按,那裡已經硬了。
“如果你今晚能背出一首詩,寫出十個字,我就親你一下,位置由你定,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