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婊子的衣服剝光,攆出門外。
王香禪經過那件事後,顏面盡失,無法在臺北呆下去了,只好轉移陣地跑到臺南,在寶美樓重張豔幟,執壺賣笑。當時在臺灣的“南社”的一般詩友們,因為王香禪妙解詩詞,所以經常跑到寶美樓去宴飲,使得脂粉氣十分濃郁的風月場所,憑添了許多書卷翰墨的味道。也就在這時王香禪結識了一位號稱“花花世界生”的舉人羅秀惠。
王香禪先是被羅秀惠滿嘴的仁義道德,忠君愛國所感動。接著經不起羅秀惠的小心侍候,花言巧語,百般殷勤,不惜工本的進攻。想著自己一個歌妓,隨便就被人在光天化日下脫去衣服,當眾出醜,便心甘情願地拿出辛苦換來的私蓄為自己贖身,正式嫁給了羅秀惠,當上了“舉人娘子”。
可王香禪萬萬沒有想到羅秀惠雖然頗有才氣,卻文人無行,受到了日本駐臺的兒玉總督幾句誇獎後,便樂昏了頭。渾忘了自己是什麼民族的,渾忘了從小讀熟了的聖賢之書,一面擔任“臺澎日報”的主筆,替日本人的殖民統治張目;一面被任命為臺南士商公會會長,不以當漢奸為恥,反以當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