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你怎麼在這裡呢!讓我抱一下。”男人伸出手臂,摟住了小草的腰。
剛眼睛泛淚的小草,嚇得驚叫了一聲:“啊……”
薛曉竹反應極快的踹了男人一腳,然後又給了他臉一拳。
“耍流氓是吧!是哪隻手耍的流氓,哦,我剛才看到了,是兩隻手耍的流氓,要不然把你這兩隻手給斷了。”薛曉竹看到他踉蹌著往後退,又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男人被踹得痛叫了起來,他也有些懵,沒想到還有一個人。
隔壁的師傅,聽到兒子的痛叫聲後,拿著量衣服的木尺跑過來了。
“怎麼了,兒子,你做什麼呢,有毛病是不是。”
“小草,你親戚是怎麼回事兒,居然還敢打人。”
薛曉竹看到她還敢反過來質問自己,氣得笑了:“你兒子耍流氓,你還敢對著我大小聲,我沒有廢了他已經是好的了。”
“我家小草是來這裡學藝的,不是讓你兒子欺負的。”
師傅聽到這話後,慌了下後,隨即鎮定了下來:“我兒子和小草再處物件,他們小年輕打打鬧鬧的很正常。”
“是不是,小草。”師傅的眼神裡充滿壓迫力。
這要是別的姑娘,也許唯唯諾諾就把這事揭過了,但是小草敢和師傅的兒子扭打,就說明她還沒有這麼懦弱。
“不是,不是。”小草一句說得比一句堅定。
“我才不是他物件,他就是想佔我的便宜,他耍流氓。”
師傅看她還敢反抗,氣得臉都黑了:“什麼耍流氓,我兒子喜歡你,想跟你處物件,這有什麼錯。”
“你個老東西,還敢說這話。”薛曉竹沒忍住,操起角落裡面的掃帚,朝著師傅兒子扔了過去。
掃帚扔到了師傅兒子的腦袋上,又打得他嗷的喊了一聲。
“承州,你回我家去把利水叔他們夫妻帶過來。”這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