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明嫿兩隻?雪白耳尖霎時緋紅一片,話也說不清楚了:“不、不了吧,小傷而已,一點兒都不嚴重。”
裴璉淡淡睇她一眼:“孤是你?夫君,你?身上哪一處孤沒看過。”
又來了!
這個人說這些話,怎麼一點都不害臊啊!
明嫿只?覺臉皮都要燙化了,眼前?的男人卻面無波瀾地?抬手,去解她的衣帶。
見?她瑟縮,裴璉道?:“你?若害羞,閉上眼。”
“孤只?看傷,不做別的。”
“……”
明嫿無法?,只?得雙手捂著臉,由著他褪下她的褻褲。
惶惶燭光下,少女?纖細白皙的雙蹆暴露在秋夜微涼的空氣裡。
“腿分開。”裴璉道?。
“”
明嫿咬著唇,始終沒辦法?做到。
明明前?夜才敦倫過,這會兒又羞成這樣。
裴璉無奈,乾脆抬臂將人攬入懷中,又在她小小的驚呼裡,另一隻?手抵著膝頭,分開。
一時間,昏昏暖光籠著那如雪肌膚。
兩側磨損的痕跡,如同打翻了胭脂盒般,紅得厲害。
“你?別看了。”
明嫿只?覺兩隻?耳朵都要熱得冒煙了,然而男人落在蹆心的目光,愈發灼灼逼人。
“磨成這樣,如何還不塗藥?”
饒是眼前?的美景旖旎誘人,裴璉此?刻並無那等心思。
只?是驚訝於?才騎一日馬,她竟磨得這般厲害,這身皮子莫不是嫩豆腐做的?
“我本來要塗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明嫿一隻?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襟,一張通紅的臉也埋入他懷中,不想去面對現下這羞窘的場景。
想到方才入內時她的慌亂,裴璉恍然。
默了片刻,他拍拍她的背:“躺好。”
明嫿:“……?”
她不解,但見?他要起身,還是從他懷中離開。
卻沒想到他只?是走?向水盆邊,淨罷雙手,取了巾帕擦乾,又折身回來。
明嫿心裡陡然冒出個不好的猜想。
下一刻,便聽他道?:“孤替你?塗藥。”
明嫿的雙頰陡然一熱,忙不迭夾緊了雙蹆:“不、不必了!”
只?裴璉決定的事?,極少改變。
他並未言語,只?靜靜坐在榻邊,將明嫿抱在了懷裡,大掌帶著她的臉摁在胸膛裡:“看不見?便不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