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元吉來到姬武身邊小聲叫喊道。
姬武擺手,制止了元吉接下來要說的話,他知道元吉想要說什麼。元吉向來是將他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如今恭王府已經開始動用官府的力量,自己等人隨時都有被抓的風險。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除非自己丟下炎笑笑不管,不然此時,根本走不掉,石淳既然已經出手了,他不可能不派人盯著炎府,炎府但凡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恭王府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
“先回去再說道。”
姬武說完,轉身便離去,元吉無奈只能跟在姬武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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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炎府門口,姬武就看見炎府內下人神色匆匆的在往一輛馬車上搬東西。
“這是怎麼了?”姬武抓住一個炎府下人問道。
“不清楚,是小姐吩咐將這些東西搬出來的。”下人搖頭,並不清楚怎麼回事,說完又神色匆匆的進去搬東西去了。
就在這時,炎笑笑也從府內出來了,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姬武猜測應該是得到了炎老爺被抓之事。
“炎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姬武走到炎笑笑近前疑惑問道。
“公子,父親..........父親被官府的人抓走了,我得去救他。”炎笑笑說話有些哽咽。
“你要怎麼救?”
“父親說石國的官員沒有一個不愛錢財的,我將這些珍貴的玉石珠寶,還有黃金首飾送到他們的府上,他們應該就會放了父親吧。”
炎笑笑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馬車上已經搬出來的那些財物,眼中滿是希冀,可又透著一絲不確定,畢竟她也知道這只是自己的無奈之舉,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行得通。
她還是第一做這些事,之前她也只是聽父親說起,家裡也時常送些財物給這些官員。
姬武聽了卻連連搖頭,趕忙勸說道:“笑笑姑娘,這辦法怕是行不通啊。此事,基本已經確認乃是出自恭王府的手筆,以石淳在這井城內經營這麼多年,這些官員怕是早就被其滲透,他們收了恭王府的好處,又怎會輕易因為咱們這點財物就改變立場,放了炎老爺呢?
而且啊,咱們現在這麼做,等於是主動往他們設好的圈套裡鑽呀。他們正愁找不到理由給咱們炎府再扣上些罪名呢,要是咱們拿著這些財物去打點官員,他們反手就可以給咱們安上一個賄賂官員的罪名,到時候,咱們可就更加被動,炎老爺的處境也會越發艱難了呀。”
炎笑笑聽了姬武的話,心中一涼,那原本還帶著一絲希望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去,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帶著哭腔說道:“那…… 那可怎麼辦呀?難道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父親在那衙門裡受苦啊,我…… 我真的好害怕會失去他。”
姬武看著炎笑笑這般難過的模樣,心中滿是憐惜,趕忙安慰道:“笑笑姑娘,你先別哭,辦法總是有的,只是咱們不能用這種冒險的法子呀。咱們得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應對之策。
方才我也說了,既然這事兒是恭王府在背後搗鬼,那咱們就從他們身上找突破口,只要能找到證據證明是他們陷害炎老爺的,那咱們就能扭轉這不利的局面了。”
炎笑笑擦了擦眼淚,哽咽著問道:“可…… 可怎麼找證據呢?咱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啊,那恭王府做事向來隱秘,想要抓住他們的把柄,談何容易呀。”
姬武正想回答,卻是忽然看見街頭,有一群商販在那裡擺攤,這些商販卻是時不時的看向他們這邊。
姬武心中冷笑,就這派這麼一群人來監視,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們是探子?姬武嘴上卻是說道:“先將東西收起來,我們進去再說。”
於是,姬武帶著炎笑笑等人進了府,下人們將馬車內的東西又都搬回了府內。
進入炎府後,姬武便立即拉著炎笑笑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問道:“炎府中有什麼秘密通道嗎?”
炎笑笑被姬武這突然謹慎的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炎府現在到處都是恭王府的眼線,留在此地很是不安全,我們先甩開了恭王府的眼線才好辦事。”姬武小聲的說道。
“那啊?我怎麼沒看見啊?”炎笑笑疑惑問道。
“剛剛門口那些商販你有看到嗎?”
炎笑笑仔細想了想,點點頭,但還是疑惑的看著姬武。
“往常,這門口可有些這些商販?”姬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