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帶我過去!”炎承業臉色煞白,立馬朝著外面走去。
姬武在一旁聽了,心中也是一驚,暗自思忖著這事兒怕是不簡單,跟在炎承業身後。
炎承業眉頭緊皺,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走,咱們趕緊過去看看,這事兒可不能耽擱了,若是處理不好,怕是會影響咱們炎府的聲譽啊。”
“炎老爺,此事透著蹊蹺,咱們得多帶些人手過去,以防萬一。”姬武跟在後面說道。
炎承業立即停下了腳步,想了想點頭道:“公子說得對,我這就讓人召集府裡的護衛一同前去。”
說著,炎承業吩咐身邊的另一個下人去召集護衛,然後便帶著姬武匆匆往南街的銅藝鋪趕去。一路上,炎承業臉色陰沉,心中滿是憂慮,這銅藝鋪向來經營得好好的,怎麼會突然出了人命呢。
不多時,他們便趕到了南街的銅藝鋪。只見那鋪子門口圍了不少人,有街坊鄰居,也有聽聞訊息趕來湊熱鬧的路人,大家都在指指點點,議論個不停。炎府的護衛們趕忙上前維持秩序,疏散人群,讓出一條路來。
炎承業和姬武快步走進鋪子,只見地上躺著一具屍體,旁邊站著掌櫃的和幾個夥計,眾人臉色都十分難看,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掌櫃的看到炎承業來了,趕忙上前,焦急地說道:“老爺,您可算來了呀,今兒一早開門就發現了這情況,可把我們給愁壞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當姬武看到死者的面容之時,瞳孔陡然一縮,此人他見過,之前炎府商鋪鬧事,便是此人領頭,也是此人第一帶頭離開的。
“此人之前不是已經離開了炎家商鋪了嗎?”姬武指著地上的屍體問道。
掌櫃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小的也不清楚,昨兒晚上打烊的時候後,商鋪內一切正常,今早一來此人便躺在這裡了。”
炎承業聞言也上前檢視,當他看清死者的面容後,很是震驚,抬頭看著姬武,姬武微微點頭。
顯然,炎承業也看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來,臉色愈發陰沉,心中已然明白,這事兒十有八九是恭王府在背後搞的鬼,故意弄出這麼個人命案子放在炎府的銅藝鋪。
“官府辦事,閒雜人等都散開。”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高喊聲。接著一群衙役簇擁著一位身著官服的官員走了進來。
那官員走進鋪子,先是環顧了一圈,目光落在地上的屍體上,眉頭微微皺起,隨後看向炎承業,問道:“炎老爺,這是怎麼回事啊?本官能接到報案,說是你這銅藝鋪裡出了人命,這可不是小事啊。”
炎承業趕忙上前拱手行禮,說道:“大人,在下也才剛得知訊息趕來,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呢。只是今兒一早夥計們來開門,就發現這人躺在鋪子裡頭了,我等也正疑惑著呢,還望大人明察,查清楚這其中緣由啊。”
“他撒謊!”門外有人大喊。
“何人喧譁?” 那官員臉色一沉,朝著門外呵斥道。
眾人的目光也都隨著這呵斥聲投向了門外,只見一個身著粗布衣衫的男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滿臉憤憤不平的樣子,指著炎承業大聲說道:“大人,他在撒謊,死去的叫丁華,本就是炎府商鋪的夥計。
日前炎府買賣受阻,許多銅藝商都不在向炎府購買銅藝,導致商鋪的夥計們都沒有活幹,這丁華,便帶著大夥兒另謀出路,鬧著要離開炎府,肯定是他。”
男子說著,神情很是激動的指著炎承業:“定是他懷恨在心,叫人將丁華殺了,屍體還沒來得及處理,便被大夥兒看見了。你好恨的心啊?炎老爺,大家跟在炎府做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丁華上有老,下有小,如今你叫他們一家老小怎麼活啊?”
這名男子說著,便痛哭了起來。
炎承業一聽這話,氣得臉色鐵青,怒喝道:“你休要血口噴人!我炎府向來待夥計們不薄,哪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你是何人?憑什麼在這裡胡言亂語,汙衊我炎府?”
那男子卻絲毫不懼,梗著脖子回道:“我胡言亂語?大人,小人叫王二,是丁華的好友,我可句句屬實啊。這丁華之前確實是在炎府銅藝鋪做事,前些日子因為炎府生意不好,
他們這些夥計沒了生計,才想著另尋出路,可這炎老爺怎能容得下有人要離開他的鋪子,肯定是懷恨在心,暗中下了毒手啊,大人您可得為丁華做主呀。”
那官員聽了王二的話,看向炎承業,神色變得越發嚴肅,問道:“炎老爺,此人所言可是屬實?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