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老夫幫忙,將止血的金瘡藥倒到她傷口處。”
謝宴禮忙去抓金瘡藥,拉開布塞子便一股腦地往沈青驕傷口那處倒去。
“大都督,不是這樣,待老夫將這紗布拿開些,你再倒。”
“哦。”他這才恍恍惚惚地將傾洩的瓶口擺正。
他向來都是冷靜自持的,從未像此刻這般,手忙腳亂,害怕得要命。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才配合著大夫,將那止血的金瘡藥倒到了沈青驕的傷口處。
只是完全止住血,足足用了三瓶金瘡藥。
大夫松了一口氣,站直身子,“這血應是止住了,稍後大都督給她包紮好,老夫給她開一些內服的藥,和一些止痛的藥物,大都督讓人熬煮了之後,務必讓她服下。”
“好,今天有勞您了,屆時本督會讓人將銀兩送到您府上。”
“好說好說,能為大都督效勞,也是老夫的榮幸。”
說著,又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瓷瓶,“這藥是退熱的,夫人這兩天可能都會發熱,到時你給她吃一顆,一天可吃四次,但須得隔兩個時辰才能喂一次,不可過量,若是未到時辰,再度燒起來,可用熱水給她擦擦身子。”
“好,有勞您了。”謝宴禮接過瓷瓶,又改口道:“大夫可否先在這院裡住下,有什麼事,本督找您也比較方便。”
“自然可以。”大夫倒是很爽快應承了下來。
以往聽聞謝大都督不近女色,更沒有哪個女子能得他青睞。
最近聽說了他成婚的事,他也和其他人想的一般,覺得可能這個女子只是謝家姨夫人逼迫謝大都督娶的,謝大都督對其未必有感情。
但今日他竟攜妻出席以往都不怎麼參加的活動,兩人更是在馬場親密無間。
可他都認為,可能就是逢場作戲。
直到剛剛,他算是徹底見識到了謝大都督的痴情。
愛一個人,是沒有辦法騙人的。
他在離開房間之前,還特地叮囑了一聲,“大都督照顧夫人固然要緊,但您腿上的傷也須得處理。”
謝宴禮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腿,剛才她咬著自己大腿之時,力度不小,隔著衣物,並未能看到什麼,但他自己清楚,確實留下了傷口。
但他這點傷口比起他的嬌嬌,又算得了什麼?
“本督會處理,您先去休息會吧,有事本督喚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