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他搶,他偷,都要將人弄回去,絕不能便宜了那個病秧子。
“你先放開我。”沈青驕扭著身子,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但她越動他壓得便越緊實。
“放開你,讓你去找那個病秧子?”
“謝宴禮,你說什麼混蛋話,什麼病秧子?你非要說話如此難聽?”
殷華身子骨羸弱,但他自己也不想,若是他是無關緊要的人,謝宴禮喜歡怎麼罵都無所謂,但那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視他如兄長,她不允許別人這樣說他。
“呵!這就護上了?你不要我,背叛我就為了這麼一個病秧子,本督哪裡比不上他?”
謝宴禮幾時見她如此護過一個人?何況還是個男人,一個哪看都比不上他的男人,他都氣紅了眼,恨不得將她的眼珠子挖出來,讓她好好看看,是他好,還是那個病秧子好?
“你哪都比不上他,你放開我。”
沈青驕也氣急了,就沒見過這麼無賴又死纏爛打的人。
“是嗎?本督不信。”他猩紅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
“你愛信不信,你就是比不上他。”沈青驕都意識不到自己,竟有幾分賭氣的成分。
謝宴禮被她氣得忍不住俯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他想讓她疼,讓她承認,他才是最好的那個,可碰到她柔軟的唇瓣之後,他又捨不得了。
捨不得咬她,也捨不得放開她。
啃咬變成了噬魂的奪取。
他用力吻著她的唇瓣,費勁撬開她的齒貝,汲取屬於她的但讓他又思念已久的芳甜。
他用這個吻宣誓他的主權,告訴她,她只能是他的。
可沈青驕的費力掙扎,讓他的心又傷了幾分。
他放開她的唇,將臉埋到她頸邊,帶著幾分可憐兮兮,哀求道:
“嬌嬌,我比他好,我身體好,體力強,他能給你的,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看看我,疼疼我,可好?”
許是沒想到他會如此卑微,沈青驕怔住了。
而她停下掙扎,於某人而言,便是預設。
他再度吻住她的唇,輾轉研磨。
最後,沈青驕也禁不住沉淪在他的唇齒之間。
待她意識到時,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在回應他了。
而她的回應,也讓謝宴禮掠奪得更加兇猛。
或許是太久沒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身體的慾望比她想象中要強烈。
到了最後,兩人都變得有些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