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不清楚。”
“好,那麼我來告訴大家,司正北的目的很簡單。讓我的當事人喪失民事行為能力,從而讓他在外面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將我當事人所有的財產轉移,甚至連我當事人一手創辦的海正餐飲也變成了他一手創辦的。
司正北,作為男人,我對你所做的一切感到悲哀。你的吃相真的很難看,難看到我一見到你就想動手打你一頓的衝動。”
“敬醫生,那麼我來問你,我的當事人是不是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我不能說沒有,在我看來,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精神方面的問題,只是有的人輕,對生活不會造成影響,有的人病重,完全影響生活狀態,這種就是我們通常理解的精神方面的疾病。
海女士因為工作和生活的壓力,因為長期失眠,有輕度神經衰弱,並不影響日常生活狀態。”
旁聽席上,王戈什麼時候走了,海棠不知道。
此時庭審上的焦點正好關注到了王戈這個小畫家。
對方律師垂死掙扎。
“法官大人,我方遞上了很多證明對方當事人出軌的證據,證明對方當事在婚姻持續期間,多次出軌他人。
另外,對方律師和對方當事人長期處於曖昧狀態,其在我當事人婚姻期間,一直充當著不太光彩有角色,令我當事人的婚姻生活相當不和諧,這也是我的當事人對婚姻失望,不得不提出離婚的原因。”
秦正微微一笑,那笑令海棠害怕,感覺他還有大招沒放完。
他說:“其實你們何必自取其辱,我方能知道司正北在五年前就已經在外頭養女人了,區區一個小畫家,我們能不知道他的底細嗎?
司正北,我不知道是你傻,還是你的表演太過於拙劣。
小畫家,王戈。他的真實身份是誰?你應該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
這一句話,令海棠腦瓜子嗡嗡的,司正北,可以啊,自己的每一步他都算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