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小小的風波。
司正北的小心眼病又犯了。
某天下午,海棠正在老宅午睡。
一醒來,就看見司正北定定地站在床前,眼神空洞且凌厲。
接下來,他冷冷的說了一句話。
“老婆,我就問你,你是來養病的?還是來撩漢子的?天峰山又高又陡,我以前要陪你去爬山,你都不去。偏偏和那個小畫家去了,老實交待,你和他去了多少次啦?你和他之間是什麼關係?”
好傢伙,當時這個男人手裡正拿著一把刀在削蘋果,整個現場就挺詭異的。
當時海棠沒有正面回答,她慢條斯理地起來,然後還理了理頭髮,眼神幽怨的瞅著司正北。
“老公,我現在有病,你不該用這種語氣跟我講話。”
司正北將削了一半的蘋果遞到海棠手裡。
“這不是理由,有病也不能隨便撩漢子,你要知道你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
“你再說,再說犯病了。”
“別威脅我。”
“真的,老公,我快暈了,你快扶著我。”
他果然中了圈套,扔了刀立馬上前扶住了海棠。
其實海棠還挺開心的,這個男人吃醋,證明他是真的愛自己。
這回暈的時間不長,醒來的時候,司正北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棠棠,你可嚇死我了。”
“還冤枉我撩漢子不?”
“不了,隨便你撩,撩多少我都不在乎。”
“你還說,我到底撩沒撩?”
“你沒撩,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老公,你想太多了。小畫家,他看起來未成年的樣子,你覺得我下得去手嗎?就別殘害人家青少年了了。
再說,他一個小孩子家家的,男女事情都不一定懂,你覺得他能對你夠成威脅嗎?”
司正北不服氣。
“他還小?我二十五那一年,你都跟我睡了五年了。”
“行,他沒你早熟好吧!”
當時海棠的病情取得階段性的勝利,除了不定時的嗜睡之外,暈厥的次數越來越少,也沒有自虐,和虐他人的現象。
週末的時候,海棠也會回到市區的家裡,見一見福寶。
本來是計劃等王戈的畫展結束之後,海棠就結束休養,重新回到工作狀態。
事情的發生是在畫展的最後一天。
為了慶祝畫展圓滿結束,那天晚上,王戈決定請大家去火鍋城撮一頓火鍋。
本來是要請司正北的,但司正北那天剛好去了連城出差,也就沒有招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