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嗎?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讓我去投案自首,去主動坦白自己的罪行,又或者把黃亞洲的事都說出來將功贖罪。可是我不能這麼做,我必須要活著,我不想死。”
邢衛東抿了抿嘴,他沒有逼白舒,如果自己是白舒或許也會是這樣的想法,一旦他真的投案自首,真把黃亞洲的罪行給抖出來的話那麼他的死期也就到了。
白舒看著邢衛東輕笑道:“雖然我不能出賣我的老闆,但有一點我是能夠做到的,那就是再送你一個訊息,對你們應該是很有用。”
邢衛東早就猜到這咖啡有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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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把他要的摩卡給上了來,加奶加糖。
“黃亞洲和盧萍的身後有一個人,黃亞洲正是靠著這個人才能夠做到順風順水的,當初要不是那個人替黃亞洲除掉了杜洪澤,估計黃亞洲就完了。杜洪澤的死並不是黃亞洲乾的,而是那個人的手筆。至於說那個人是誰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他要麼是你們內部的人,要麼就是對你們市局很熟悉,至於是誰,不光是我,就是黃亞洲也不知道,大多時候都是盧萍和他聯絡的。”
邢衛東不說話,靜靜地聽著,之前他們就猜測過,黃亞洲的身後有人,只是卻不知道這個人竟然這樣神秘,就連黃亞洲都不知道他是誰。
白舒說道:“正是他讓人綁架了嶽池的女兒,這件事情黃亞洲也是後來讓他接手才知道的,我就納悶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既然想和嶽池合作為什麼要綁架他女兒?而且綁架了之後又要讓黃亞洲給她那麼大的自由度,不然的話你覺得你能夠在西山撞見我們嗎?”
邢衛東笑了:“你終於承認是綁架了。”
白舒聳聳肩膀:“我還真沒見過這麼窩火的綁匪,將肉票像菩薩一樣的供著,凡事都由著她的性子,生怕惹得她不高興了。你說,圖啥?好吧,就算是想要逼著嶽池答應合作的條件,可現在人已經回到了嶽池的身邊你覺得嶽池還會忍受那種不平等的合約嗎?據我所知,嶽池已經提出了新的合作條件,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邢衛東說道:“這還不好理解嗎?他就是有意要挑起了黃、嶽二人的矛盾,對於黃嶽的合作來說,他自己是第三方,要是黃和嶽能夠很默契地達成合作還有他什麼事?他要做的就是讓二人知道,他可以輕易將他們玩弄於股掌之間,無論誰想要揹著他做什麼小動作都會掂量掂量。”
白舒倒是沒想到這麼深,他苦笑:“看來我這訊息對於你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價值。”
邢衛東只是笑,不說話,那意思像是在讓白舒看著辦。
“對了,你們一直都在找黃小嵐吧?雖然我也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但有一個人很關鍵,只要盯死了他就一定能夠找到黃小嵐的。他叫周凱,在橋城開了一家培訓機構,他的家裡有錢,典型的富二代,不過他就是個坑爹的貨色。”
邢衛東皺起了眉頭,周凱的事情他當然是知道的,他也知道周凱應該與黃小嵐的事情有關係,但沒想到白舒卻說只要盯緊他就能夠找到黃小嵐。
“他們到底想從黃小嵐的手裡拿到什麼?”
白舒回答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我聽盧萍說過,在黃小嵐交出那樣東西之前一定要讓她活著。”
“怎樣才能夠找到盧萍?”邢衛東又問了一個問題。
白舒:()頭號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