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映雪看了看手裡的那把鑰匙,輕輕地嘆了口氣。
範誠只是靜靜地望著她:“怕嗎?”
“沒什麼可怕的,我只是替你和肖剛不值。”梅映雪將鑰匙放好,端起了桌子上的杯子。
“你帶兩個女警重新對杜洪澤家和張嚴的住所進行檢查,你們的任務就是設法找到能夠用這把鑰匙開啟的保險箱,當然,也包括杜洪澤的辦公室,他的公司除了售樓部還有幾個員工外,行政區幾乎就沒有人上班了,只有兩個保安在那兒守著,杜洪澤的辦公室也貼了封條,那兩個保安據說是信得過的,當然,是不是真信得過我也說不準。”
梅映雪也不指望那些保安能夠幫上忙,她淡淡地說道:“我知道如何應對的。”
“凌力他們會事先在做好安排的,你放心,他們要是敢來就一定是有來無回。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小心一點。”
梅映雪點點頭,心裡有些小感動。
凌力推門走了進來。
梅映雪站起來:“凌隊。”
“怎麼樣,做好準備了嗎?”
梅映雪點點頭,凌力又看向範誠:“老範,你說他們會來嗎?”
範誠很肯定地點了下頭:“一定會來的,只是具體什麼時候出現,以什麼形式出現就不得而知了。”
他望向凌力:“老凌,你那邊沒什麼問題吧?”
凌力笑了:“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啊?保證不會讓你的徒弟少一根寒毛。對了,你呢,要不要跟我們一起?”
範誠搖搖頭:“我還有別的事情。”
春城市,邢衛東目睹著黃濤他們進了機場。
肖白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我們都沒機會出場。”
邢衛東笑笑:“這是好事,你以為這麼容易就出場了?不管我們有沒有出場,白舒這份情是欠下我們的了。”
肖白說道:“你說他會主動聯絡你嗎?”
邢衛東也不知道,正想說什麼,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白舒打來的,肖白也看到了電話上的來電顯示,他尷尬地笑了。
邢衛東接聽電話:“白總,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啊?”
“說過要請你喝咖啡的。”白舒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帶著磁性,而且很溫柔。
這要是女人接他的電話估計骨頭都是酥的。
“哦,什麼時候?”
“半個小時後在怡和路的上島咖啡。”白舒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白瞪大了眼睛:“他還真要請我們喝咖啡啊?”
邢衛東淡淡地說道:“是請我,不是我們,到時候我一個人進去,你在外面等著。”
肖白嘟著嘴:“哦!”
邢衛東看他這樣子說道:“白舒是個怪人,這樣的人很怕接觸陌生人的,戒備心很強,想從他那兒打聽到什麼就不能讓他有太多的戒心。再說了,我知道什麼能不告訴你嗎?”
肖白呵呵一笑,其實他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故意作態罷了。
半個小時後邢衛東來到了怡和路的上島咖啡,白舒早已經在那裡了。
邢衛東坐在了他的對面,服務員上前問邢衛東要喝點什麼,邢衛東點了一杯摩卡。
“謝謝!”白舒一邊喝著咖啡一面說道。
他是在謝邢衛東的預警,如果沒有邢衛東的那個電話,說不定他早已經死在了黃濤的手上,他是沒有大鳳那種身手的,他向來都認為像他這樣的人是不屑於動手動腳,舞刀弄槍的,他靠的是腦子,只有沒腦子的人才會總想著好勇鬥狠。
不過透過這一次他這樣的想法發生了變化,遇到這樣的突發事件自己還是應該有些防禦能力才行。只是他這個人性子也懶,真要讓他去學些拳腳功夫他還吃不了這份苦。
“不用謝,我只是不想你死而已。”
邢衛東說的是大實話,他不希望白舒死,因為白舒對他有用。
白舒笑了,他喜歡這樣的聊天方式,他自己也覺得納悶,怎麼唯一一個能夠讓他放心的人居然是個警察,想想邢衛東一直咬住自己不放時的情形,彷彿就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兒。
“我欠你一條命。”白舒說。
“我可不想要你的命,如果你真覺得欠我的,那麼這樣吧,說一點我想聽的。”
白舒眯縫著眼睛,他在看著邢衛東。
邢衛東見他一直不說話,又說道:“你該不會真就跟著嶽池這麼混下去吧?”
白舒反問了一句:“不然呢,你有好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