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樣一個地位。
“老闆,來一打啤酒!”才坐下嘟嘟就大聲叫道。
白舒輕聲說:“酒就不喝了,省得到時候會誤事。”
嘟嘟翻了一個白眼:“我們六個人呢,才一打啤酒,一人就兩瓶你們都喝不了嗎?”
白舒苦笑:“我還真喝不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嘟嘟這話讓那幾個年輕人都偷偷笑了起來,白舒瞪了他們一眼,他們立馬就收起了笑容,目光望向了一邊。
嘟嘟說道:“你們不敢喝酒是怕我跑了吧?放心,我是不會跑的。既然出來了就放開些,該吃吃,該喝喝,這樣吧,你們不喝,我喝,這一打我都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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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無奈只得讓老闆來了一打啤酒。
他當然知道這點酒對他們六個人來說根本就是小意思,只是他的心裡也很清楚,這酒不喝就罷了,真要喝起興頭來地不是說停就能夠停的,喝酒最不可控制的是喝出興致之後那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來,走一個!”嘟嘟很是豪爽,白舒端起了杯子,兩人就幹了一杯。
嘟嘟說道:“小白,我能叫你小白嗎?”白舒點點頭,他確實不會介意的。
嘟嘟笑了起來:“我一叫小白就想到了什麼,你知道嗎?”
白舒還真不知道。
嘟嘟說道:“你看過《蠟筆小新》嗎?小新的那條狗就叫小白,賊可愛了。”
白舒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又是狗!
自己不就是黃亞洲的一條狗嗎?
不過他卻沒有暴走,他知道嘟嘟也是無心之談。
“喂,你不是真生氣了吧?”嘟嘟碰了一下他的胳膊,他搖搖頭:“有什麼好生氣的,只是我確實沒看過什麼小新。”
“是《蠟筆小新》,一部很有趣的動畫片。”嘟嘟提醒他。
“是嗎?那有機會我一定要找來看看。”
他們倆聊著,其他的人也不插話,自己聊自己的。
喝了兩杯啤酒,白舒問道:“怎麼想到跑橋城來了?”
“我要說是為了一個男人你信嗎?”嘟嘟翻個白眼道。
白舒愣了愣:“信,為什麼不信?”
嘟嘟嘆了口氣:“我說的是認真的,我確實是為了男人來的,我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男人,他有老婆有孩子。”
“那有什麼,假如他也愛你的話,我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白舒的心裡並沒有那種所謂的傳統道德觀念,就拿盧萍來說吧,那是自己老大的女人,但他一直就沒有斷了對盧萍的那些念頭。
“他是個警察。”嘟嘟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
白舒看了嘟嘟一眼,他怎麼也沒想到嶽池的女兒竟然會愛上一個警察,而且還是橋城的警察。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嘟嘟問道。
白舒點點頭。
嘟嘟卻不往下說了:“你呢?剛才看你想你女人的那個樣子,你的女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白舒的嘴角動了動,卻沒有說什麼,這個場合他是不可能說什麼的。
雖說這幾個都是他的手下,可也都是黃亞洲的人,而且他和嘟嘟的交情還達不到彼此之間無話不說的地步。
“其實人吶,都是賤皮子,明明能夠有一個很愛你的人,可是你卻寧願去追求自己永遠都得不到的,對於那個一直在等著你的人不屑一顧。直到最後你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嘟嘟的話像是一把利刃,直刺痛了白舒的心。
張琳不就是那個愛自己愛得死去活來的人麼,為了他什麼都願意做,最後甚至還為了自己失去了生命,可是自己呢,愛的卻是一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女人,他暗想,在盧萍的心裡他到底是一個什麼地位?
或許在盧萍的心裡他就是黃亞洲的一條狗,她對自己所說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讓自己能夠安心做好這條狗。
他深吸了口氣,突然,他發現自己真的並不是那麼的在乎盧萍,那只是朦朧的一個夢而已。
“你有那個愛你的人嗎?”白舒問嘟嘟。
嘟嘟猶豫了一下,她似乎也不怎麼確定,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應該有的吧。”
此刻她的腦子裡印出了駱駝的樣子,駱駝對她的那種情分她是能夠感覺得到的,每一次她惹了什麼事,遇到什麼危險的時候只要呼叫駱駝,他都會在第一時間趕到,只要他到了就什麼事情都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