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就不存在剋夫了。”
媒婆心道,您還是真是機靈呢。
李氏擺擺手,讓她坐近些,“我記得你有一本記錄適婚男女情況的小冊子,拿出來給我看看。”
媒婆將揣在懷裡的小冊子雙手捧著遞給李氏,“請夫人過目。”
李氏將藍皮的小冊子平攤在沈蘊音面前,“咱們一起看看,誰家的郎君更合適。”
媒婆不敢說話,低頭往肚子裡灌茶水。
連著翻了兩頁,李氏都不是很滿意。
沈蘊音的纖纖玉指停在第二頁的第三行,“戶部侍郎家小兒子,品貌俱佳,去年中了秀才。”
李氏搖搖頭,“不行的。”不相配。
春俏只是長平侯府的表小姐,怎麼能攀上戶部侍郎家有出息的兒子,且不說她如今還有個剋夫的名聲。
就是她願意,都不好意思叫媒婆去提。
媒婆無論是說合適還是不合適都不應該,她繼續戰略性喝水。
李氏繼續將冊子向後翻,這上面的男孩子都出身顯貴且自身有出息,家裡關於兒媳婦的人選要求很高。
一整本冊子翻完,李氏將之扔到桌面上,“就沒有門第再低一些的?”
有倒是有,“出來的匆忙,沒有隨身攜帶。”
李氏有些不滿意於她的消極狀態,“我記得你選媒人的時候,你曾經介紹過自己,說自己腦袋裡裝滿了京城大大小小適齡男女的資訊,我只要提出要求,你就能提供合適的人選。”
媒婆欲哭無淚,她心想,若是知道你們家這麼多見不得人的破事,她當初絕對不會自薦。
“小人前些日子在家中摔了一跤,從地上爬起來以後,這腦袋就大不如前了。”
李氏哪能不明白這是託詞。
沈蘊音待下人寬和,身邊伺候的丫鬟桃紅為兩人添茶時說道,“其實說起命硬的男子,奴婢倒有個思路。”
不等這兩個主子發話,她自顧自說道,“表姑娘婚前剋死三任未婚夫被稱為剋夫,相反若是男子在成婚後,妻子意外去世,是否可以叫做命硬克妻呢,若是兩人成婚,是不是就……”互相抵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