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帕猜小姐的首級正掛在城門上,禿鷹啃噬了她的兩隻眼睛,無數只綠頭蒼蠅正在把她當成美餐,大家快來看吶’。”
沈珠圓笑出了聲音。
笑聲怎麼都止不住,但因為肺活量供應有限,也只能發出嗯嗯阿阿的奇怪發音。
任憑自己嗯嗯阿阿著,一邊想著茶拉要是聽到羽淮安這話非得氣死不可,眼睛瞅著羽淮安。
眼前發生的一切像極了男友在給生病住院的女友說笑逗樂。
羽淮安,淮安。
距離她把羽淮安喚成“淮安”的日子應該不遠了吧?
或許是明天、或許是一個禮拜之後,或許在他們看完一場電影后,本來兩個人是一起走的,但也不知怎麼地忽然出現了荔灣街的鄰居,還是嘴巴藏不了秘密的,比如宋金,兩人一下子就分開了,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後面,直到確認只有他們兩,她才喊出他名字“淮安。”頓著腳“淮安,別走那麼快。”
那樣的時刻應該很快就到來吧?
嗯嗯阿阿越發地大聲,也越發地奇怪。
耳畔,是他溫柔的言語——
“沈珠圓,謝謝你能回來。”
“沈珠圓,你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你能回來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