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現在覺得丟臉了?”羽淮安打破了沉默。
切——
沈珠圓皺了皺鼻子。
今天沈珠圓腦子活躍了點,說話也沒像昨天那麼艱難了,佯裝生氣:“你怎麼能對陷入十二天昏迷的重度病患說這樣的話?”
下秒——
“沈珠圓,謝謝你,謝謝你回來。”羽淮安柔聲說到。
眼睛還是不敢去瞧羽淮安。
老實說,現在回想那時,沈珠圓也覺得挺丟臉的,什麼?讓羽淮安不要去看她,她怎麼篤定羽淮安在她“死後”會終日徘徊於她的“墳墓”前。
太丟臉了。
沈珠圓有那麼一點點坐立不安了。
“你知道的,我……我向來都很容易頭腦發熱,那樣的時候,不……不頭腦發熱才奇怪……羽淮安,你能不能……”吶吶說道。
“沈珠圓,你那時說過什麼?”
啊?
“你看,我已經記不得那時你都說了些什麼,又做了些什麼。”羽淮安笑著說。
什麼意思?
是羽淮安為了不讓她陷入尷尬而說出的話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沈珠圓總覺得羽淮安在暗示她一些什麼。
嘴巴張了張,最終一句話也沒說出口,衝羽淮安撇了撇嘴。
對了,漣漪說,他們是怎麼從香蕉收購廠出來地應該由羽淮安來告訴她。
當時,沈珠圓最後的記憶是她擋下高爾夫球杆男的鐵棍,意識再回歸時她和羽淮安已經離開了香蕉收購廠。
其實也沒多複雜。
那夥巴基斯坦人也不想鬧出人命來,或許是被她大口吐血的樣子給嚇到了,那夥人再沒衝他們動手,那夥人拿著攝像機走了,而羽淮安揹著她離開香蕉收購廠。
“就這樣?”
“就這樣。”
對於這個事態發展沈珠圓不是很滿意,她還以為是自己的“死”激起羽淮安的鬥志,羽淮安把那夥巴基斯坦人打得落花流水,然後帶著她揚長而去。
“蘇西姨媽說你會格鬥術的,你怎麼……怎麼就……”
“怎麼就不和他們來一場決鬥?把他們一個個打趴在地上,更何況他們手裡有槍,”羽淮安做出扶額狀,“沈珠圓,要是我有那個本事,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了。”
倒也是。
羽淮安告訴沈珠圓他只學了最基礎的,格鬥術最基礎地多數用在防身上。
問羽淮安抓到那夥巴基斯坦人了嗎?
羽淮安像早有準備似的,開啟了手機下載圖片,圖片記載著那夥巴基斯坦人被捕的新聞圖片。
那夥人是在前往印度尼西亞途中被捕的。
“他們只高興了二十三個小時。”羽淮安笑著說。
也就是還沒到一天功夫那夥人就被戴上了手銬,這下,茶拉給他們的錢都沒機會花了,也就是說,這夥人白忙乎了一宿還把自個兒送進了監獄裡,想到這,沈珠圓心裡稍稍舒服了點。
至於茶拉——
目前出現在泰國媒體的新聞版面報道是:一夥巴基斯坦人綁架了三名高中生。
人們並沒在新聞報道里看到和茶拉相關的資訊。
即使那夥巴基斯坦人供出茶拉是幕後主使人,但以帕猜家族的影響力,茶拉的名字是不會出現在任何新聞稿上的,而且,那夥人是黑市勞工,未來十年,這夥人是回不了巴基斯坦了。
沈珠圓也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黯然垂下眼簾。
這是讓三劍客、三個火槍手也束手無策的時代。
“沈珠圓。”
“嗯。”
“要不要我替你報仇。”
抬起眼睛,瞅著羽淮安。
“是的,你沒聽錯,沈珠圓,你需不需要我去取下帕猜小姐首級?”羽淮安模仿三個火槍手劍出鞘的經典動作。
劍出鞘,翻動手腕,兩個跨步,目光堅毅,身體四十五度前傾,劍尖直指敵人的心窩。
系列動作羽淮安做得是漂亮至極,把她看得是眉也笑眼也笑。
“然後呢?”
潛伏在國王身邊的謀士這會兒化身為集市說書人。
“天矇矇亮時,城裡總是起得最早的羅伯特一出門就看到掛在城門上的首級,膽小的羅伯特這次沒被那還在滴著血的頭顱給嚇到,反而拍手叫好,他找來了一個鐵鍋和一隻木棍,木棍敲打著鍋底,大喊著,‘大家快來看吶,作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