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至少她那隻給了羽淮安巴掌的手很疼。
笑嘻嘻問:“你以為我會因為這個去心疼你嗎?”
搖著頭說不會了,不可能了。
所以呢。
捧著他的臉說:“別在我面前露出那種很憂鬱的表情,我不愛看。”
“沈珠圓,你這個酒鬼。”他嘆息著對她說。
之後,她就開始罵他,罵他破壞了她和姚子健的關係。
她告訴他,她一直在找姚子健,雖然知道不可能,但她還是在等著遇見他。
終於某天,她和他奇蹟般地相遇。
“羽淮安,你是劊子手,你扼殺了這一切。”
她聲音越大聲,周圍就越發的安靜,越是安靜,她就說得越快活,說如果和姚子健繼續下去,沒準兩人能創造出克萊爾醫生口中的“奇蹟”。
所謂奇蹟,就是她忽然某天對姚子健有了的情感。
類似於女人和男人的那種相愛情感。
“羽淮安,你不僅扼殺了這一切,沒準,你還扼殺了一個醫學奇蹟。”憤憤不平喊道。
在喊聲中,羽淮安當真變成扼殺了沈珠圓重新知道愛情滋味的劊子手。
渾蛋,朝他撲了過去。
說起了姚子健那天穿蝙蝠俠外套陪她去慕尼黑探望媽媽,說那天他們在媽媽面前接吻了。
“我們吻得很好,我們……”
至此,從她嘴裡再沒能發出任何聲音來。
他吻了她。
吻得又兇又狠,憤怒中透著毀滅。
完畢。
她問他,是不是像在吻一個木頭人?
又一次,她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憂鬱神色。
許久許久。
他才告訴她,是因為沈珠圓喝醉了吻起來才像木頭人的。
也就是說,他真吻了她?
該死的,怎麼敢?!
“你怎麼敢?”她朝他拳打腳踢。
“沈珠圓,你現在是我的妻子,諾亞的媽媽。”他在她耳畔說道。
那話直接讓她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大笑說怎麼可能。
“我現在還是處女,處女怎麼可能生孩子。”洋洋得意告訴他。
然後。
她就聽到了他連番的垃圾話。
接下來,換成他衝她大喊。
他在她耳邊大喊“沈珠圓,你怎麼可能是處女?!”“我就是處女,我就是。”“沈珠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像以前一樣梨花帶雨求我輕點。”“羽淮安,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沈珠圓,還有更妙的,森林的小木屋傳來了敲門聲,是那個平常總把圓圓掛在嘴邊,說圓圓是天使的孩子敲著門,那個孩子隔著門板問圓圓你的房間裡是不是進了蛇,‘沒有,沒有,尼基塔,我房間裡沒有進來蛇’你告訴她,‘圓圓,你確定嗎?’‘是的,我確定’‘可是圓圓,你剛剛發出的聲音有點奇怪,’‘沒有沒有,尼基塔,我的聲音一點也不奇怪,你聽好了,我的聲音還是平常的樣子’‘是嗎?可是,圓圓,你現在的聲音一點也不像是平常的樣子。’‘不不,你聽錯了,我的聲音是平常的樣子。’‘那好吧,圓圓,我走了。’‘尼基塔,再見。’‘可是,圓圓。’‘又……又怎麼了,尼基塔?’‘這是羽的房間,你怎麼會在羽的房間裡,你們昨天不是吵架了嗎,你昨天還說再也不理會羽了。’沈珠圓,你猜,當時你在我房間裡做了什麼來著,圓圓的聲音又怎麼和平常不一樣了。”
是啊,她在羽淮安房間做什麼?
那個尼基塔又是誰,她的聲音又怎麼和平常不一樣了。
他瞅著她。
他啞聲說到“天知道,我多喜歡你當時的那個樣子嗎?圓圓,房間的確進來了蛇,但你一點也不怕它,你又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氣才讓你願意看看它,甚至於觸控它,然後,尼基塔就來敲門了,天知道,我多想念你躲在我身後花容失色模樣,然後告訴尼基塔房間裡並沒有進來蛇,圓圓,要我告訴你更詳細的嗎?嗯?又或許,說另外的版本,另發生在另外一個小木屋的。”
“閉嘴!”大聲喊出。
這會兒,她的腦子有點兒思考能力,也稍稍明白到羽淮安剛才都和她說了什麼鬼話。
但眼下她顯然是沒有和羽淮安爭辯的能力,索性拿起酒瓶,嘴巴對著瓶口猛灌,她只想醉醺醺回到床上呼呼大睡。
酒瓶被羽淮安搶走。
該死的,朝他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