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溼透的女人朝著你跑來,純真而無邪的模樣。那個中午就像羽淮所猜想的那樣,他摸了她,摸得很具體,樹底下的空間有限,要讓兩人一起不被雨淋溼得貼在一起才行,彼時,她壓根不曉得她有多惹火,更不曉得她置身於他懷裡,那麼密不可分地緊貼著,偏偏還胸無城府、一派天真無邪的模樣瞅著他說:“我都被雨淋溼了,再找個地方躲雨會不會很奇怪?”
或許是當時他看她的模樣唬住了她,讓她誤以為她的話是在責怪她的不識好歹,但是呢,傻姑娘又覺得好像不是,傻姑娘還覺得飛地男孩看她時的眼神不同任何以往,就好像,就好像要把她吃到肚子裡去。
沒錯,當時他是心想著,把那副模樣的沈珠圓、連同她的怯生生揉入自己骨血裡。
偏偏她還在說著傻話,說羽淮安你現在有點奇怪,說羽淮安,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我,羽淮安,現在我的腿抖得厲害,我想這和你這樣看我有關,羽……
低頭,唇重重壓在她唇上。
大雨傾盆,無數的雨珠或大或小打在那棵已有數百年年齡的老樹上,老樹伸出了枝椏擋住風擋住雨,為樹底下的男女構造出了一個天然屏障。
沈珠圓,我們後來在那棵樹下舉行了婚禮。
為什麼會有那場婚禮?
有可能它會成為秘密,又有可能,在你變老時,恰好我那時喝了點酒,然後,我就告訴了你。
是因為想幸福。
想幸福,我和你舉行了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