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小灰狼先生其實早就發現了她的異樣,但他沒有一定要掀開蓋在阮秋秋右腿上的乾草,在她面前也一切如常,看起來很平靜。
等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小灰狼先生突然說他要出去捕獵,讓阮秋秋在家裡等他。
今天外面的天氣罕見的很好,太陽出來了,透過雲層照在山壁上,泛著淺淺的溫暖的金光。
細小的光亮從山洞口照了進來,印在小灰狼先生的面頰上,讓他看起來整個都是沐浴在光明裡的。
在這樣溫暖和明亮的天氣裡,食物會變得很多,捕獵的安全性也會高很多。
但阮秋秋還是不想讓他出去,她感覺自己已經沒辦法再陪他多久了。
可是這一次,小灰狼先生卻異常的堅定。
不管阮秋秋說什麼,他都一定要去。
阮秋秋很“乖”(無奈)的點了頭,但狼崽崽還有些不太放心。
他拉著阮秋秋的手,用小指勾了勾她的,而後又用額頭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
“狼族的約、約定。”小灰狼先生很認真的說,“等、等狼回來。”
阮秋秋有些想笑,但等小灰狼先生離開山洞之後,總是覺得剛剛他做的動作有些莫名的熟悉。
好像,在她進入記憶世界裡之前,大灰狼先生也是這樣做的。
如果這是狼族特有的約定,那麼那頭大狼是想對她說些什麼呢?
已經弄明白淵訣並不是像她以為的那樣,不喜歡她或者是排斥她。
阮秋秋不知道歲月對現在這麼可愛的小灰狼先生做了一些什麼,才讓他越來越不善表達,越來越不易相處。
她閉上眼睛休息,等狼崽回來。
但阮秋秋等了許久,一直到外面的天都快黑了,小灰狼先生都沒有回來。
阮秋秋有些害怕了,她的身體已經大半變成了透明的,若是再晚一些,她就脫離記憶世界了。
她扶著牆壁單腿站了起來,從山洞裡拿起一根木棍,撐著幾乎破碎的意識體,想到外面去找狼。
但她還沒有邁出幾步,就聽到不遠處漸漸傳來了笑聲,水珠部落的雄妖們難聽的聲音傳來,“真蠢啊這頭狼,竟然想用自己的尾巴換藥草,笑死我了,我們要他尾巴有什麼用啊?”
“嘖,你當時不在,豬珠的阿父不是把親自把他打吐血的嗎?沒看到他當時那個不可置信又絕望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