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景亭驚的魂飛魄散:“別——別———不帶這麼玩的!”
說著就想去奪思綺手中的鞭子,思綺身法靈活,閃身避開,眼見鞭子不好奪,祝景亭就想先把人抱住。
思綺用鞭子捅了他的小腹,迫使他彎下腰,自己繞至他身後,啪地一鞭子抽在他背上。
祝景亭身子一僵,臉漲得通紅,他這輩子都沒被人這般羞辱過。
“念在你好歹救了子瑜的性命,我勉強饒你性命,你只有一次辯白的機會,好好想清楚,要如何說服我,如若不能,我先抽得你滿臉花,再一刀閹了你,我倒要看看憑你極樂鳥的自愈能力,還能不能長出一個新的來。”
“美雌,你先冷靜一下,要不,你先問問子瑜呢?”
“我很冷靜,我永遠不會問子瑜,昨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你們既然敢輕薄侵犯他,也該嚐嚐羞憤欲死的滋味兒!”
“沒——我沒有,你既然已經同子瑜睡在一起,應該知道,如果經歷了情事,該是什麼樣子,他身上根本沒有歡愛的痕跡,我就……”
思綺聞言心頭火起,一連打了好幾鞭,雖不至皮開肉綻,但是已經留下青紫的鞭痕。
疼痛倒是其次的,極樂鳥有很強的自愈能力,祝景亭頑劣,幾乎是被從小打到大的,可卻從沒被人脫了衣服鞭打,對方還是自己心怡的雌性,當真羞憤欲死。
思綺怒聲嬌斥:“我當然知道,不然我為何不收拾擎宇,倒要收拾你,你敢做不敢認嗎?”
祝景亭頹然跪坐在地上,轉眸凝視思綺:“美雌既然認定我欺辱了子瑜,不如一刀殺了我,看子瑜會不會開心。”
思綺怔了怔,他這樣子倒是不像作假,可是,她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子瑜明明不是初經人事,甚至有些嫻熟了,他原本可是連線吻都生澀,而且段十一發情時,她就知道,經過安撫和沒有安撫之間的區別。
她正有些出神,冷不防被祝景亭一把抱摔在地,箍緊雙臂,奪走了鞭子。
思綺大怒:“祝景亭,你果然奸滑!”
祝景亭看著她兇巴巴的樣子,一時有些恍惚,狹長的眼眸中泛起淚意:“起初獸神勸我不要跟著你,說你最是心狠絕情,我還不信,如今我信了。你不僅狠心,你還不講道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