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費以後,其他的等南疆的事了,再一同帶回去。
沈明月也帶著草草和花花繼續倒賣古玩字畫,賺了銀錢就給柴滿,換成糧草送往山裡。
沈明月也不知母親同舅舅見過面沒有,自從上次同嚴爽有過齷齪以後,就沒再去聚鑫樓。
蘆葦去了一趟,聽柴滿說,聚鑫樓附近有身份不明的人轉悠。
嚇得柴滿也不敢去王沅的宅子裡。
肯定是嚴爽咽不下這口氣,想堵住她們報復。
沈明月對草草說,“這樣也不是辦法,他們在周圍蹲守,母親如果過來,肯定引起他們的注意。我們想辦法把他們引開。”
花花自告奮勇,“我去吧,他們就認識我,沒看見姑娘和草姐姐的容貌。”
“我們一起,去城東的玉竹軒。”沈明月她們偶爾看到的酒樓,就是一個大院子,房間就是一個一個的小竹屋,周圍有潺潺流水,翠竹綠草,期間有鮮花點綴,很清幽淡雅。
“我們多去幾次,他們就會撤了聚鑫樓附近的暗哨。”草草說道。
“這是什麼狗皮膏藥,粘上就扒不下來了。”花花恨恨地說道。
“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劉秀……劉淵。讓那個噁心玩意逍遙自在,我心裡就來氣。”
“氣什麼?”木香聽著花花的話音問道。
“劉淵那個小白臉。”
“放心吧,搬到鄉下去了。”
“打了十板子也不至於搬到鄉下啊,他父親不是還教私塾嗎?”沈明月疑惑地問道。
“嘿嘿,他們家鬧鬼。”木香嘿嘿地說道。
花花恍然大悟,“奧,你的功勞!”
“姑娘,聽巡邏的衙役說,聚鑫樓有陌生人蹲守。大概是嚴爽派的人,等你們。這幾天就不要出去了,我讓衙役把他們趕走。”
“不用,我們把他們引開。嚴爽霸道慣了,吃了這麼大虧。肯定想報復回來,看來不打一架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打算把他們引到城外,打的下次見我們就躲。”沈明月淡淡地說著,就好像小孩過家家一樣的簡單。
“也好,只要姑娘有把握,就去吧。用不用幫忙?”木香也認為,每天應付嚴爽也不是辦法,還不如一下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