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讓人把後院的動物園改成了練武場。
她們三個每天堅持練功,歐陽長空搬進來後,院子裡所有人都養成了習慣,每天卯時起床,練到辰時,早飯後上衙的上衙,賺錢的去賺錢,各司其職。
沈明月的劍術大有長進,她又執意練了長槍,她總覺得用的上,招式都是異曲同工,相互貫通。
她反而覺得長槍更適合她,有二兩撥千斤之功效,再結合她的小弓弩,武功雖然比不上師父,也算功力上乘了。打起架來,能撂倒幾個壯漢不成問題。
書房裡那一面牆的書,五花八門,什麼型別也有。
沈明月竟然翻到一本排兵佈陣的書籍,還有一本前朝的兵法。
她覺得很有意思,比看話本子長見識。師父教的都是讓她有自保的能力的武功,排兵佈陣沒有涉獵。
她每天如飢似渴地學起來,有時王衝過來她會請教實戰的經驗,也同他過幾招。
王衝同歐陽長空說道:“你小媳婦悟性很高,也很聰慧。是練武功的好苗子,可惜身體孱弱,不然會成為大景朝赫赫有名的女將軍。”
歐陽長空嘴角上揚,顯然是高興了。
不過他想,即便是女將軍,也是南嶽的,不會是大景朝的!
在一個天氣晴朗,萬里無雲的好天氣裡,沈明月三人,騎馬路過聚鑫樓很招搖地騎馬溜達著過去。
沈明月眼風掃著,有人跟過來了。
小聲說道:“上鉤了。”
三人打馬車到了玉竹軒,用了午膳,喝著茶等著嚴爽的到來。
果不其然,等了半個時辰,嚴爽穿著馬褲,提著馬鞭,帶著一隊侍衛,氣勢洶洶的堵在玉竹軒的門口。
高聲叫道:“醜八怪,有種的就出來,別像縮頭烏龜一樣藏在窩裡不露頭。”
花花氣得青筋暴露,“這個不要臉的玩意,我醜吃她家飯了,挖她家祖墳了。她胖丫鬟比我還醜呢。”
草草只笑,不說話!
沈明月看花花氣得那樣,“你啊,值得嗎?不要因為別人的錯誤而生氣。”
“也是啊,我氣迷糊了。”花氣來的快消得快。
“走吧,別把人家的花草糟蹋了。去城外。”沈明月說完,起身出去。
嚴爽堵住門大罵,突然看到三個女子從院子裡出來,面色平淡,無畏無懼。
只是今日那兩個沒戴面紗,長得也是平淡無奇,比醜丫頭稍微強一些。
可見劉淵的腦子有問題,飢不擇食了,故意同他哥哥說,這三個女子裡面,好像那個小姐,容貌絕美,南疆城從沒有過如此絕色。
她哥就惦記上了,聽說她來劫持她們。特意把自己武功最強的護衛讓她帶過來。
看到她們的真面目後,嚴爽很失望,不過又想反正是女人,哥哥總歸喜歡。
“呵,醜八怪,今日又帶了兩個醜人來,不安安靜靜待在家裡,出來嚇人啊。”
花花上前,唾沫星子噴了嚴爽一臉,“這位豁嘴小姐,我是醜,我承認。可是再醜還能醜過你家丫鬟。”
“我沒你醜!”
“你睜著眼說瞎話啊。”
嚴爽正上下打量沈明月,“你就是劉淵說的那個國色天香的小姐!”
“過獎!”沈明月目光直視嚴爽,淡定地說道。
嚴爽驚住了,“呵,真不要臉。”
“是,都給你了。”花花上前擋在沈明月面前。
“哼,拿命來。”
“城外去。”沈明月躲開嚴爽的鞭子,走出了玉竹軒。
翻身上馬,打馬出城。
嚴爽帶著一隊人馬,緊跟其後。
“喂,別是軟腳蟹,嚇跑了吧。”
沈明月也不理她,出了城門,策馬奔向前方,她進城的時候,記得城東十里有一塊平地,人煙稀少,打起來不影響其他人。
到了地方沈明月勒住馬,身材挺拔,眼神銳利,一手拿著一把長槍,一手勒住韁繩,靜靜地等著他們。
一人一馬猶如雕塑,嚴爽竟然在這個女子的身上,看到了父親才有的氣勢!
威嚴肅穆,氣場強大,連馬的眼睛都帶著殺氣,好像下一刻就帶領千軍萬馬,殺入敵陣。
嚴爽搖了搖頭,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心想,就是一個市井小女子,怎麼同身經百戰的父親相提並論,她不配。
提著鞭子,嗷地一聲,使出全力衝沈明月甩了一鞭子。
本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