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樂現在手下已經沒有侍衛,想尋找有武功的人也不是一時能辦到的。
懷樂直入瑞王的書房以後,就問瑞王要幾個侍衛。
瑞王當場就拒絕了,“妹妹,皇上剛剛收回你的侍衛,哥哥再借你,這不明顯同皇上作對嗎?”
“哥哥,你的膽子呢?被李穩嚇破了?你敢在西山招兵買馬,怎的連個侍衛都不敢借我?”懷樂咄咄逼人質問瑞王。
瑞王眼中冷光閃現,“你自己不知檢點,被抓住把柄,還埋怨別人。”
“哥哥,這次真不是我所為,那幾個侍衛醜成那樣。我怎下的去口?都是沈明月那個賤人陷害的。”
“她不自量力,同我爭歐陽長空。我氣不過,派侍衛去她家,想把她賞給幾個侍衛,專門挑了最醜的。沒成想……”懷樂說起來還咬牙切齒。
瑞王看著她的同胞妹妹,腦子裡除了男人,還能幹點正事不?
“我一再同你說,不要招惹歐陽長空,那個人陰狠毒辣,心思縝密。你沒被處死就是他手下留情了。你把心思放到我們的大業上不好嗎?”
“哥哥,我咽不下這口氣,不就是長得美嗎?我讓她變成天下最醜最髒的人。”
“懷樂,我們上位後,他們還不是任你處置?不要惹是生非了。省得皇上起疑心。”
“好吧,哥哥,舅舅那裡怎麼樣?”
瑞王臉色陰暗,有些憤恨地說道:“舅舅這些年在南疆經營的風生水起,他心思不在我們身上。據說,他又同南嶽勾結在一起,想自立為王。退一步說,嚴貴妃生有二皇子,扶持他還名正言順。”
“這是指望不上了?”懷樂洩氣的問道。
“也不能這樣說,你以為李穩這些年對我們的寬容,只是他的仁慈,還是我們是他的弟妹?”
“難道不是嗎?”懷樂吃驚的問道。
“當然不是,李穩不敢違抗先帝的旨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為忌憚手握重兵的舅舅。”
“哥哥,火藥彈抓緊實驗,北地也等著了。我們南北夾擊。一定能夠成功。”
懷樂走後,瑞王坐在坐在椅子上,臉色有些不快。
無論是懷樂,還是南疆的舅舅,都懷有自己的心思,他不能把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
他要加緊火藥彈的製作,成功後,他的一千人就能把京城夷為平地。
懷樂從瑞王府走後,想了想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就去了北地使團的驛站,驛站侍衛不讓她進,她就在門口把耶律齊吵吵出來了。
她領著耶律齊去了飯莊,兩人關上門,就摟在一起。
半個時辰後,懷樂媚眼如絲,挑著眼眉問耶律齊,“比你的小美人怎樣?”
耶律齊意猶未盡,摟著懷樂動手動腳,氣喘吁吁地說道:“帶勁!”
懷樂推開他,聲音軟的好像草原的乳酪,“冤家,有一個絕色美人你感興趣否?”
“誰?”耶律齊一聽兩眼放光,嚥了一口口水。
“你見過的,沈明月。首輔的未婚妻。”
耶律齊一聽洩了氣,“本皇子不會染指大景朝官員的妻子,更何況是首輔大人的。他手段陰狠,本皇子恐怕難以走出大景朝的土地。”
懷樂嬌笑道:“看把你嚇得,你玩過後,可以有很多辦法讓她消失,誰又知道是你乾的?”
“可行?”耶律齊貪婪地盯著懷樂問。
“當然。”
監視懷樂的暗衛把看到的情況彙報給了首輔大人。
歐陽長空肅著臉,沒有任何表情。心裡恨不得立把懷樂解決掉。
回到家中,叫來木香,“你盯著耶律齊,有異動速速來報。”
沉吟了一下,“你傳出去,懷樂同耶律齊在圓月樓私會,描述詳細些?”
木香發愁的說:“大人,我是童子之身,怎麼描述?”
“看話本子。”
歐陽長空思忖著懷樂肯定有後手,沒想到還是這麼噁心的手段。
如果耶律齊識相顧大局,不聽懷樂的慫恿就算了,假如真管不住自己去王宅,讓他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歐陽長空不放心,還是去了沈明月的宅子,擔心王宅修繕完畢,她回去住。
沈明月看他來,笑靨如花,滿眼都是喜悅。
歐陽長空心裡被歡喜填得滿滿的,笑意溢滿眸子,波光瀲灩,十分驚豔。
花花看呆了,她有時想,首輔大人如果笑起來,竟然比姑娘還要嫵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