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立即覺得暈頭轉向,這時有一個俊俏的男子,好心問道:“公子,你是不是受傷了?來本館歇息一下。”
耶律齊看扶著他的男人,細腰翹臀,身材婀娜多姿堪比女子。
心生喜歡,半推半就隨著男子進了館子。
然後他只記得極度的歡愉,還有控制不住的瘋狂,然後侍衛把他帶回驛站。
他正回憶著是想去沈明月家,一親芳澤的,怎麼就去了小館,並且還叫了南風館所有的小倌倌。
耶律齊頭疼欲裂,這時侍衛進來,吞吞吐吐地說道:“殿下,南風館的老鴇來要錢了。”
“要什麼錢?”
“說……說……”侍衛不敢說出口。
“快說!”
“說你睡了館裡所有的小倌,一文銀錢未給。”
“啊?怎麼會,本殿下不好男風。”
“可是,可是,我們去的時候,殿下確實同他們睡在一起。”
“你們為什麼沒有同我在一起?”耶律齊覺得奇怪,當時侍衛都幹什麼去了。
“殿下說去幹重要的事情,我們幾個跟著,大半夜的太扎眼,讓我們離開一段距離。我們到了後,只看到殿下的馬在刨蹄子,人卻沒有蹤影。直到找到快天亮時,碰到打更的才說,看見一個相貌同殿下差不多的去了南風館。”
“沒天理了,睡了我們館的所有小倌,一文未給,現在不認帳了。不給錢奴家就去告你們!”
南風館的老鴇在驛站門前大聲嚷嚷。
耶律齊急了,“快把那個潑婦打發走,丟人現眼。”
侍衛趕緊吃去送錢去了。邊走邊腹誹,自己做的時候想過丟人現眼來嗎?臉都丟到大景朝了,還有臉嗎?
老鴇走了以後,算是消停了。
他想起突然出現的驚馬,不是偶然的,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大黑夜的,他想不起那個人相貌,連馬也沒想起是什麼顏色的。
他暗忖,沈明月一個女子是不會這樣惡毒手段的,況且她也不知他要去禍害她啊,只有懷樂知道啊,難道是懷樂?
想想又不可能,他搖頭又點頭的,把老臣又嚇得差點嚎啕大哭。
忙問道:“殿下,你脖子也累著了?”